然後歡歡喜喜的蹦躂著跑了。
身上穿著的,是秀娘給她新做的一身花花襖子。
秀娘如今迷戀上了做針線,成日家針不離手,已經給無味館眾人都做了。
當然了,三娘不穿這個,但是可以做荷包之類的呀。
正好姚婆不是開裁縫鋪子麼,成日裡也教秀娘,還極其想給她說親。
三月初,天氣就開始熱,不過還不到大熱的時候。
天正下雨,淅淅瀝瀝,濕噠噠的不舒服。
薛沖作為人,是極其不喜歡不習慣。
可作為樹,又覺得很好。
就很糾結,有點懷疑自己。
更有點鬱悶的是,一樹的桃花都開了。
他身上都是一股子香味。成天被三娘追著聞。
如今,他很清晰能感受到靈魂與本體的連接,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微妙感覺。
有時候,樹紮根下去一寸,都是清晰的。
下雨的時候,雨滴滋潤的了樹根,也淋濕樹幹和花朵,他都是有感覺的。花朵舒展的時候,他也會有那種渾身舒泰的感覺。
越是這樣,就越是羞恥,堂堂一個大男人,這是什麼事啊。
大概是季節使然吧。
最近臨京城出了個案子。
有個妖怪,趁著夜裡作案,令好幾個少女無故懷孕了。
而就在這些少女家裡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少女們紛紛生下了蛇蛋。
最多的一個,竟有五十多顆。
一時間,很是鬧的不好看。
無味館裡,有個大娘講的繪聲繪色的:“造孽啊!聽說那陸家把姑娘都送去庵堂里了。”
“哎喲,這可真是,這不是造孽麼,年紀輕輕的,一輩子也沒指望了。”
“可不是麼,哎喲,這些姑娘嫁不出去了,誰敢要啊。”
雖說是開放,可你要是嫁過人或者沒了貞潔不算什麼,彩禮少一點也能行。
可你生過蛇蛋,那誰敢要?
雖然說,誰也沒見過,可這一傳十十傳百的,不就傳開了?
“那些蛇蛋怎麼處置的?”有人問。
“說是官府集中起來砸了燒了,這東西都是邪氣東西,自然不能留著了。官府如今招人呢,要臨京城裡,有懂這些德爾都可以去。要找到那蛇殺了它。免得它再造孽。”
後院裡,三娘道:“小將軍不如去官府看看?”
薛沖眨眼:“好。”
“放心,只管去吧。”三娘心想這幾天,小將軍成天就糾結這花香了,趕緊叫他去做點事吧。
薛沖當即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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