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表哥喜歡月紅,就算我大伯母不同意,他也要跟月紅在一起,我大伯母被他逼得沒辦法了,最後只能同意。」
「傅大師,你說我表哥會死,除了離婚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
李凱表情有些苦笑和惆悵,「傅大師,我實話跟你說吧,我表哥現在對月紅就跟著了藥一樣……有沒有一種辦法可以讓我表哥看清月紅的真實面目,但是又可以保住我表哥的生命?」
傅鈺再次抬眸看了他一眼,忽然檸眉開口問道:「月紅的母親今天是不是也到婚禮現場了?」
「那是當然,我們這結婚都是要雙方父母到場的,月紅她媽一個人把她拉扯大,她又只有她媽一方親人,自然也是要到現場的。」
「嗯,那你表哥可能都活不過今晚了。」
「啊?」
李凱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O形,表情將誇張的驚訝表現到了極致。
剛才還是三天,怎麼這一下子活的時間就連二十四個小時都沒有了?閻王來了也得定個時間吧?
傅鈺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手邊的茶水,「因為月紅前幾任丈夫的死亡,都是她媽媽的手筆,為的就是利用月紅可以多收幾次彩禮錢。」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可以等會兒找機會攔住月紅她媽給你表哥的酒,那杯酒就是你表哥的死亡原因。」
聽到這話,李凱也顧不得多想,把手機掛在脖子上馬上就沖了出去。
原因只有一個,他們這裡的風俗,等會兒新人拜喜堂敬雙親時,喜酒是由雙親親自遞給新人的,而不是傳統風俗上的新人敬酒。
現在,馬上就到拜喜堂的時間了。
熱鬧喜慶的客廳中,李凱表哥和月紅並排跪坐在蒲團上,堂上一邊是李凱的大伯大伯母,一邊是月紅的媽媽。
此刻,月紅媽媽剛好給李凱表哥遞了一杯喜酒,李凱正一臉開心地打算喝下。
「住嘴!這個婚我不同意!」
李凱氣喘吁吁地扶著門檐大吼道,「這個婚不能結,這杯酒你也不能喝!」
客廳里正熱鬧的氣氛頓時一僵,一個個看向李凱的目光詭異又探究,更多的還有疑惑。
這李凱不是伴郎嗎?
新娘可是他陪著新郎親自去迎出來的,怎麼現在又不同意?
莫非,李凱也看上這俏寡婦了?
這可不怪村民們多想,而是之前這事就有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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