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把信放在懷裡,不顧黑衣人走了出去。
他來到了蕭策的書房,最近芽芽要出嫁了,蕭策和沈知知都在忙著她的婚事,所以蕭策也在書房待很晚。
「怎麼過來了?」 蕭策看了尺玉一眼,又繼續低下頭看手裡的東西。
尺玉抿了抿唇,開口道「父親,我…」似乎不明白怎麼開口,於是把懷裡那封交待這個情報網和暗衛營的信遞給蕭策。
蕭策掃了一眼後還給尺玉,「這是他的心意,收了吧。」
說完他低頭看向自己手裡的東西,這是他給芽芽的嫁妝,便是蕭策,看了這單子也忍不住咋舌,看來當年他真的是低估他了。
而另一邊放著的是各國軍營的暗線名單,這個是給丹哥。
丹哥自小不愛讀書喜歡練武,後來跟著沈子爍待在軍營,在十三歲後便被蕭策送到了沈子奕身邊。
不為別的,只是想丹哥同沈子奕學點心眼子。
蕭策回去後並沒有把這事告訴沈知知,他明白顧堰既然是直接給他送的信,便是不想打擾知知的原因。
不過,沈知知看著芽芽出嫁時多出來的嫁妝單子,當她看到其中幾件東西時,心裡一動,都已經明白。
在沈知知五十歲時,孩子們都已經成家,蕭策也已經提前退出朝堂,整日陪著她過著平淡的生活。
她看著眼前已經有發邊已經有微微白絲的蕭策,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裡一直想問的話「為何你只認定我了呢?」
正在給她種的花澆水的蕭策聞言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於是他放下手裡的壺,慢慢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身子一臉認真的看著她「不知道。」
什麼?
沈知知帶著不悅,翻了個白眼,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確實不知道為何,獨獨認定知知,也許,我便是為知知而生的。」 他一臉虔誠的看著她,拿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著。
沈知知看著他的東西,心裡動了動,他一直都喜歡這樣,這輩子只要是關於她的,他都視若珍寶。
「那知知呢?為何愛上我?」 忽然蕭策抬眸看著她。
沈知知聞言,耳尖微燙,抽出自己的手站了起來,「都老夫老妻的問這些做什麼!」
說完便走進了屋裡。
蕭策看著她有些著急的步子,輕聲笑了起來,他的知知還是這般害羞。
隨後拿起水壺又繼續澆花,畢竟前幾日他晨起鍛鍊的時候不小心弄折了一支知知精養了許久的牡丹。
歲月不饒人,可在他倆這裡,情堅無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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