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衍,又有得忙了,怎麼辦……」陸昭昭癟著嘴的說道。
沈嘉衍看了她一眼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要不我晚上努力一下,等你有了身孕,你想管事母親都不會讓你管。」
「不正經。」她轉頭瞪了他一眼。
他們在怡清院用過晚膳後才回了昭嘉院,琉璃和珍珠早已等在門口,見她回來連忙上前問道:「夫人,水已經備好了,可要沐浴?」
「沈嘉衍,你先去吧,我這還有點帳目,我看完了再去。」陸昭昭坐在圓桌前看著帳本嘆了口氣,長痛不如短痛。
沈嘉衍看著陸昭昭眼神有些發暗,他壓著聲音開口道:「你們下去吧。」
陸昭昭一手拿著算盤,一手翻著帳本,噼里啪啦個不停,「昭昭,你幫我拿塊乾淨的帕子進來。」淨房傳來沈嘉衍暗啞的聲音,陸昭昭一心繫在帳本上,起身隨手拿過架子上帕子走了進去說道:「喏,給你。」
他沒有接過帕子,勾著唇一把扯開她的衣帶,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拉過她的手腕將她帶入浴桶中。
「啊……沈嘉衍,你幹什麼啊……」陸昭昭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說道。
「夫人,今日勞累,為夫親自伺候你沐浴。」他話間就已經將她扒了個乾淨,陸昭昭又氣又羞,偏偏又奈何不得他,這人當真是無下限啊……
一個時辰後,沈嘉衍抱著昏昏欲睡的陸昭昭從淨房出來,眼含笑意的在她額間細細吻著,伸手扯過一旁的絲綢寢被幫她蓋上,然後放下紗帳,他踱步到圓桌前坐下,拿起她算了一半的帳本仔細的算著。
翌日,陸昭昭在床榻上伸了個懶腰,想著昨夜沈嘉衍拉著她荒唐的模樣,臉還是止不住發燙,她連忙起身下榻倒了一盞茶,一飲而下,「夫人,您起來了嗎?」琉璃在門口問道。
「琉璃,你進來吧。」她坐在圓桌前軟著聲音說道。
「夫人,奴婢幫您梳妝吧。」
「嗯,一會看完了帳本我去凌雲院看看大嫂,正好把耳墜給她送去。」她說完掃了一眼帳本,便發現昨夜凌亂的帳本如今整整齊齊的摞在一起,她隨手翻開只見帳目已經做好了批註,她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琉璃,今晨沒有人來過吧……」
「夫人,除了您和世子就沒人進來過,肯定是世子怕您勞累才幫您算好了。」琉璃笑著說道。
陸昭昭此刻心情極好,但想到昨夜他過分的行為,她勾唇嘟囔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隨即起身坐到梳妝檯前,愉快的說道:「琉璃,梳妝。」
「是,夫人。」琉璃昨日剛研究了新的髮式,梳完後還不忘讚嘆道:「夫人,您真的是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