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昭看著他們往書房去了,轉頭說道:「琉璃,讓小廚房做些下酒菜再拿壺酒送到書房吧。」
今日她也看出來了,大嫂怕是徹底傷心了,想來這大哥來找沈嘉衍也是因為心裡難吧,她雖然不知這兩年大嫂究竟是怎麼過的,但想來是受了不少委屈,所以也該讓他吃些苦頭了。
「是,夫人。」琉璃福身朝著小廚房去了。
書房內,沈嘉衍和沈嘉宸相對而坐,他輕笑著道:「說吧,這是怎麼了,你不是向來最為端方持重的,怎麼也成這副樣子了。」
沈嘉宸端起琉璃送來的酒倒了一盞,一飲而盡聲音里說不盡的苦澀,「毓柔現在連同我說話都不肯。」
「呵。」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大嫂自嫁給你,對你可謂是無微不至的,這些可都是你親口說的,你又是怎麼對人家的,日日惦念著那柳家大姑娘,活該大嫂要同你和離。」
沈嘉衍不留半分情面,當初柳毓瑩自薦枕席之時,他便知她不是什麼好東西,偏偏他大哥是個信守承諾之人,說什麼都不肯退親。
「我沒有惦念著她,我只是覺得良心不安罷了。」沈嘉宸有些鬱悶的說道。
他雖不是世子,但身為家族嫡長孫,他需得為弟弟妹妹們做好榜樣,外人皆道沈嘉衍雖是他的弟弟,但學識武藝遠勝於他,可他從未妒忌,反而與有榮焉。
所以婚姻於他而言也不是扶搖直上的工具,在得知他家與柳家有婚約之時,他也能坦然接受。其實他與柳毓瑩並沒有接觸過幾次,更談不上喜歡。
「大哥,你能不能拿出你在官場上的那份運籌帷幄,她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那日你也不是沒看見那對母女的做派,那能是什麼好人啊。」沈嘉衍端著酒杯漫不經心的說道,也不知道昭昭睡覺沒。
「我知道錯了,可是毓柔如今都不願意理我了……」
沈嘉衍抬眼打量了他一眼抱著胳膊倚在凳子上笑道:「這才幾日啊,你就這般委屈了,那你可曾想過大嫂這兩年受過多少委屈,她是怎麼過的,此事若是換做昭昭,怕是都同我和離八百次了。」
「我明白了。」沈嘉宸起身說道,喜歡一個人是要她感受到的,是要無條件護著她的,就像嘉衍對弟妹一樣,那才是明目張胆的偏愛。
「大哥,我提醒你一句,那位柳家大姑娘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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