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抱著兒子,許景言不好再動手,氣哼哼的走了。
許安珩帶上剩下的糖果子,笑著抱起鼓著臉吃糖的許知禾:「二哥還沒回,小叔先送你回去。」
許知禾點點小腦袋:「好。」
在院裡等了會兒,喝盞茶的時間,許辰文也回來了,許安珩故技重施,蒙著二哥吃下糖果子就溜,沒跑出幾步便聽見二哥的怒哄,頓時跑的更快了。
小小的整了大哥二哥一下,許安珩晚飯都比平時多吃了半碗。
飯後,夕陽半落,許安珩站在院裡的葡萄架下數葡萄,還沒等他將葡萄都看過一遍,雲綿從院外進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像是有什麼事。
「少爺,二少爺那邊請了個大夫,像是說二少夫人有什麼不好。」
「中午那會兒不是還好好的,二嫂下午還和大嫂出門逛街了,也沒見有什麼不對的。」許安珩轉過頭來,皺了皺眉。
雲綿回道:「奴婢也是聽那邊院裡的小丫鬟說的,說是二少夫人吃了個糖果子,二少爺就急急的讓人去請大夫來。」
「糖果子?」
許安珩一合摺扇,拔腿就走。
「多謝大夫,大夫慢走。」
許安珩剛到二哥院門口,便看見大哥送大夫出來:「二哥,二嫂沒事吧,那糖果子我沒下藥!」
許辰文一聽這話,臉瞬間拉了下來,拍了下許安珩的後腦勺:「傻子,誰說你下藥了!」
「那不是說二嫂吃了糖果子你就請了大夫,那我不得證明我的清白。」許安珩有點委屈。
「那是你二嫂吃那糖果子居然覺得不酸,味道正好,我覺得不對勁,就請大夫過來看看,你猜是為什麼?」許辰文臉上漸漸浮起笑意。
許安珩得知沒事,一下就放心了,也沒細想,隨意問道:「為什麼?」
許辰文兩手抓住許安珩的肩膀,臉上的笑藏也藏不住:「我又要當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