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遂徊聽話地答應,等到應帙再一次低下頭時,側過臉湊上他的後頸,銜住腺體上方的皮膚,緩緩用力,直到口腔內再一次充斥血腥味,直到應帙承受不住被表記的折磨,輕哼出聲。
是折磨,但也是滿足。
痛,也很快樂,很甜美,很書服。
標記是哨兵和嚮導之間最原始的本能,和左艾相比不太恰當,但也有那樣的意思在。
應帙無意識地攬住了遂徊的要,手指收緊,直到標記結束也沒有鬆開,而是保持著擁抱的姿勢將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閉著眼休息。
會上癮,一定會上癮。
「太糟糕了……」他輕聲地自言自語,「一定要儘快找到辦法,把身體換回來。」
遂徊一點一點舔著嘴唇和齒間的血跡,掌心蹭到的一抹血痕也被他舔舐乾淨,聽到應帙的低喃,他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試探著問:「我有一個想法,要不要嘗試一下?」
「你說。」應帙直起身,神色饜足懶怠地靠回床頭。
「我們可以試一試接吻,或許可以通過這個方式把身體換回來。」
應帙:「……」
應帙:「你瘋了嗎?」
「沒有,我是認真的。」遂徊一本正經地說。
「你絕對是星網小說看多了。」應帙篤定,「別把那些低俗的小說情節當真。」
「那為什麼所有的小說都這麼寫?」遂徊反問,「幾乎每一本裡面換回身體的方式都是親吻,其中一定有它的原因。或許就是現實中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有作家聽說到了,因此激發了靈感記錄下來,然後後人就都仿照著套路一直這樣寫。」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應帙震驚。
「當然,我也只是推測,建議我們試一試。」遂徊聲音重新放低,「各種方式都嘗試一下,又不會出錯。畢竟,萬一呢?萬一現實情節真如小說那般低俗,換回來的方式就是接吻呢?我們不該先入為主地放棄任何可能。」
「……」應帙糾結了一會,竟然被說服了,被一個他認為沉默寡言的哨兵硬掰了三觀,「你說的也對……但是,我還是覺得過於離譜了,而且和自己接吻也非常奇怪……再等兩天看看,如果其他辦法都沒有用,確實可以試一下。」
「嗯,好。」遂徊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起身快步離開了臥室。
應帙看出了他此刻的步履匆匆,也不知道在著急什麼,非常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