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帙回憶了一下這周末的計劃,點了點頭:「行。」
「好哥們!」耿際舟喜笑顏開地輕錘了下他的肩膀。
……
午飯時間,應帙終於得償所願再次打到了符合他口味的飯菜,濃油赤醬,經由各種香辛料烹飪過的菜餚就是美味,他胃口大開,然後只吃了前些天三分之一的分量就撐到不行。
耿際舟見他吃飯速度忽然激增,吐槽他像是沒吃過飯,應帙瞥他一眼:「你懂什麼?」
「就你懂就你懂……」
就在這時,一名哨兵忽然靠了過來,拘謹地微欠著身,小聲說:「應主席,耿副主席,我是宣傳部的何柘。」
「你好,何部長。」應帙朝他禮貌頷首,一秒鐘切換成非常官方的神情和姿態。
很多人都格外鍾情應帙這副高冷男神做派,認為他矜貴有涵養,但也有諸如耿際舟之流會吐槽他裝腔作勢。
見應帙是真的認識自己,何柘頓時眼睛一亮,又強行按捺下迫切,娓娓道來:「是這樣的,主席,我一直聯繫不上遂徊,今天去20班教室找他,其他同學都說他沒來上課,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就想著主席你可能知道他的行蹤……」
「我也不清楚。」應帙淡淡地說,「我和他……」他忍了忍,放棄了『不熟』的形容詞,改為:「今天也沒有聯繫上。」
「這樣……」何柘露出了擔憂的神情,「會不會出什麼事了?……謝謝主席,我再去問問別人。」
說完,他轉過身快速匯入人流,消失在視野範圍內。而耿際舟在他離開之後忽然輕笑了一聲:「找不到遂徊在哪,居然來問你?賭不賭,那哨兵喜歡你,找理由和你搭話呢。」
應帙抿了一口湯:「你真是病得不輕,我得多無聊才會跟你賭這個。」
「不過,你這些天不都是跟遂徊廝混在一起嗎?怎麼突然沒聯繫了?」耿際舟好奇地問,「吵架了?」
「沒有。」應帙冷冷淡淡地說,「我都跟你解釋過了,我們只是因為雙方都遇到了同樣的精神體問題,才會暫時待在一起討論病因,現在精神體問題恢復了,」說著他主動釋放出精神體融合態,小巧的白色羊耳和一點點三公分長的尖角出現在頭頂,「自然也就沒有理由繼續接觸了。」
「哦~」耿際舟看上去半信不信的樣子,不過應帙也懶得再和他多費口舌。
雖然有所隱瞞,但事實情況確實如此。
……
回教室的路上,應帙遇到了一年級20班的同學,他記得對方就坐在遂徊鄰座,也是一名資助生,哨兵,好像還是遂徊的室友。
雖然他和遂徊靈魂互換這幾天,除了剛醒來的第一天之外,就再也沒去過對方寢室。
耿際舟一無所知地絮絮叨叨著,但應帙已經明顯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