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徊解開手銬掀開外套,起身拽應帙站起來,又彎腰拾起被他隨手扔開的頸帶,遞給應帙。
在這個時候,他終於留出餘力觀察周圍的人,和應帙糾糾纏纏這麼久,也沒見有人上前打擾或者偷襲,遂徊還以為周圍都是應帙騙來的盟友,正想著應主席真牛逼,用他這具凶神惡煞的身體還能這麼廣交好友。
結果一抬頭,遂徊先看到一個老仇人,安迪。
遂徊:「……」
應帙的遂徊精神域錯亂失了憶,但真正的遂徊記憶力好得不行,他當然記得這個不經允許貿然觸碰他精神域被攻擊還甩鍋給他的S級資助生嚮導。
正在遂徊疑惑這廝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又一名嚮導出現在他視線範圍內,朱明文。
遂徊:「……」
向他告白被拒絕,惱羞成怒和他哨兵朋友在一起,共同孤立他的S級資助生嚮導。
好傢夥,應帙這是在集郵嗎?再湊個艾勒,遂徊在塔最不想看到的前三名就全集齊了。
遂徊的沉默審視換來了安迪和朱明文的忌憚,他們大腦飛速地運轉著,思考應主席和遂徊到底是什麼關係。畢竟親也親了,標記也標記了。雖然欲蓋彌彰地蓋了件外套,也不知道想掩蓋些什麼,但是紅腫的嘴唇不會說謊。
但也不是沒有嚮導為了安撫哨兵做出過這種程度的犧牲……就像人在野外沒有食物,蛆蟲、草根,為了生存什麼都能吃一樣,在某些極端情況下,為了挽救哨兵的性命,比親吻更加過激的事情嚮導都得義無反顧地上。
主要是應帙和遂徊,太不搭了。安迪和朱明文都是偏遠地區的貧困生,對本地生抱有敵意,也被部分本地生排斥,先入為主地認為應帙這個本地生頭子不會資助生有什麼好感,更無法想像這兩人真的有什麼超出隊友之間的關係。
就在三人面面相覷的時候,整理好儀表的應帙走了過來,他忍了一整個下午加晚上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此時此刻——
「應主席,跟你介紹一下。」他搭上遂徊的肩膀,右手指向朱明文,「這位是開學前我追過一陣子的嚮導,後來告白被他拒絕了。」
接著又指向安迪,「這位是我全塔唯一契合的嚮導,開學後我們曖昧了一陣子,後來分了。」
遂徊:「……」
遂徊:「???」
作者有話說:
遂徊: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