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這麼說自己,」耿際舟故意板起臉,「我以後就聽應醫生的,什麼易承瀾?哪來的赤腳獸醫?」
說罷,他大聲笑了起來,又說:「放心啦,這個是易爸爸當年特意給耿岳爸爸做的,可以穩固精神力,成分是什麼我都清楚,沒有我的過敏源,更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應帙無語地看著他,再移過眼珠,看到還在埋頭苦吃的遂徊,終于禁不住勾起唇,長嘆了一口氣。
他先是叮囑蠢鳥,「你好好養病,」又拍了下笨蛇,「你好好學習。」
自詡絕世聰慧的山羊總結道:「別忘了我們還約好長假一起去環際集團大小姐家裡漲見識。」
耿際舟猛地收起笑,嚴肅問:「你為什麼要說出這麼像Flag的話?總感覺肯定去不成周如翊家了,要麼是我去不了,要麼是遂徊去不了,要麼我們兩個人都不去了。」
應帙:「……」
應帙:「滾蛋。」
下午三點半。
中午快把食堂大媽的電飯鍋都吃穿了的遂徊雄赳赳氣昂昂地進了比賽場地,在此之前,他對應帙賭咒發誓,說他一定會贏,敬請等待他得勝歸來的好消息。
發完這些大言不慚的狠話,他又小聲湊到應帙耳邊:「最近你一直沒給我標記,我待會進行過激烈的體能運動,精神域可能會非常不穩定,你能不能……」
他聲音越來越輕:「給我一個體液交換?」
「……」應帙緩緩揚起一邊眉梢,似笑非笑地看著遂徊,沒有回答。
黑髮哨兵眨了眨眼,知道自己層層包裝的醜陋目的被一秒識破了,於是乾脆耍起無賴,軟下嗓音向掌控兩人關係主導權的嚮導央求:「……好不好?」
「……可以考慮。」應帙鬆了口。
不得不承認,他很吃遂徊的這套,直白而纏綿地表達愛意和欲求,應帙能感受到遂徊濃烈的喜歡,不為其他任何,身世、錢財、榮譽……僅僅是單純被他這個人而吸引。
但他還是補充了一句:「如果你能高分獲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