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徊這次著實地愣了有一會,很快他反應過來,眼角浮現亢奮的鮮紅色蛇鱗紋路,牙齒也變得尖銳,瞳孔鎖定在應帙因炎熱而顏色變得艷麗的嘴唇上:「你認真的?」
應帙一言不發,只是意味深長地朝著他笑,紫色瞳孔也轉為羊科的矩形。這才是真正意義上屬於惡魔的眼瞳,邪惡而魅惑,分明一句話也沒有說,卻把遂徊勾得焦可難耐,紅褐色的長尾不停左右甩動:「你倒是給個準話。」
分明狀態不適的是應帙,但他卻坦然地站在原地,目光直勾勾地望著遂徊,也不去遮掩他異常的布位。他的眼神帶著挑釁和戲謔,擺明了不懷好意,但就是被這樣的眼神注視幾秒後,遂徊全身血液一半向腦袋涌,一半往某個布位沖,瞬間起了帆應。
「你別後悔。」遂徊斂了笑,嘴角下沉,他的眼型本就兇狠,此刻更是像一頭獵食的巨蟒,猛地反手握住應帙手腕,將他扯到身前,「後悔也晚了。」
「威脅誰呢?」應帙毫不在意抬手掙脫對方束縛,低頭瞥一眼和他將要撞在一起的東系,「你會嗎?」
「……」遂徊頓時又虛了,沒脾氣地小聲說:「會一點。」
「一點是多少?」
「就是一點。」
應帙又不說話了,在遂徊大著膽子摸到他搖帶的時刻,採取默許放任的態度,任憑哨兵繼續動作。遂徊心臟興奮得狂跳,豎瞳收縮到極限,倏然探過腦袋,吻上了應帙微微抿直的嘴唇。
他逐漸往上吻,從嘴角到臉頰,吻過鼻尖再流連在嚮導的眉心和眼尾。
「你是不是也不太會?」遂徊輕咬應帙的眼皮,「你在緊張。」
「閉嘴。」應帙閉上了眼,淺色睫毛不受控制地輕顫。
「舒服或者不舒服你要說,我真不太會。」
「……」
「感覺怎麼樣?」
「……」
「你要到了嗎?」
「……」應帙鬢角出了層薄汗,呼吸凌亂,周身的嚮導素濃郁到刺鼻,他被吵得睜眼瞪向遂徊:「能不能閉嘴干你的活?」
遂徊安靜了兩秒,又不管不顧地去親應帙。嚮導被他不得章法地亂舀好幾下,終於忍不住反客為主把人掀到地上,銀髮從肩頭傾瀉而下,遮住了再次相貼的雙唇。
……
周如翊逮到黑貓是在兩個小時後,找隔壁好心的借了根長杆,在前面套上繩索,套到了小貓的脖子,然後採取上吊式套取法,嘗試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把這隻該死的貓咪吊了下來。
灰熊在旁邊舉著紙箱恭候多時,等黑貓從樹上下來,立刻用膠帶封箱,只留下兩個出氣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