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宥白乖巧地摸了那人身上的東西,正想收下,就聽到謝子胥道:「都說禮尚往來,既然本座送了你東西,你是不是也應當送本座?不過就不牢你費心了,本座瞧著你剛才獵殺的那頭凶獸的血便好。」
他話說得如此明白,君宥白哪裡還會不懂?
看了看空間中自己獵殺的那頭凶獸,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直接將整頭凶獸都送給了謝子胥,眼底有寵溺。
「只是血哪裡夠不?師尊教導弟子許多年,弟子都還未曾送過師尊什麼東西,不若這個便當弟子送師尊的吧。」
「既然如此,你有心了。」謝子胥又開始維持起了人設。
可實則心裡。
【喲!開竅了?這小嘴怎麼跟抹了蜜似的!不過,我喜歡,嘿嘿~】
喜歡就好~
瞧著師尊歡喜,君宥白嘴角也微微勾起。
一晃兩人就出來了將近一月。
如今任務都已完成,該解決的也都解決了,修為也馬上就要解開了,謝子胥那叫一個開心。
回宗門的路上臉上都洋溢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而回到宗門的第一件事,他便是躺在了自己的那張極品大床之上,整個人成大字,好不舒服。
直到一陣急促地敲門聲響起,他才不耐煩的坐起身,端正姿態。
「進來。」
「師尊!大事不好了,人皇身邊的化神修士護送容貴妃來了,說是要問問您是如何教導昭陽公主的,怎會讓公主受了傷。」
賀陽一進門,便著急忙慌地稟報著,垂著的頭上滿是冷汗。
謝子胥眉頭一皺:【容貴妃問罪?我記得原著當中並沒有這回事兒啊,難不成是因為我那次不小心傷了她?】
賀陽:唉喲喂,我的師尊啊,我勒個師尊啊!你那叫不小心嗎?我都聽二師弟說了,你那明擺著就故意的,話又說回來,那也是因為小師妹太嚇人了,跟個鬼一樣。
賀陽的心還是偏著自己的師尊的。
更何況,他覺得容貴妃說到底也不過是區區凡人而已,就算再煩人之間地位尊貴的一些也不過是個普通人哪裡來的勇氣問罪一個大宗門的化神長老?
不止他,便是謝子胥本人也是這麼想的。
【我他媽是不是太給江嵐雪那個煞筆臉了?人太好了?我他媽一沒殺人放火,二沒燒人祖墳的,一群凡人有什麼資格來問罪我?笑死!還是說我踏馬這兩年給她臉了,讓她牛逼壞了?以為可以拿捏老子?】
謝子胥越想越氣。
不過,好在,他的修為在回到宗門時便以恢復,是以他直接一個瞬間便到了清靜峰正殿。
看著左側坐著的那位姿色絕美,寵溺拉著江嵐雪手,但乖張的女子和身旁氣勢磅礴,滿臉胡茬,身著鎧甲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