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牆壁上都粘貼滿了密密麻麻的告示,上面稚嫩的臉龐看得弟子們一臉心驚。
仔細看去甚至還有一些青壯男子。
一個弟子直接拉住了一個背有些佝僂,一臉滄桑,滿臉慌張的中年男子,拿劍的手指著那些告示詢問:「,這……這都是這些日子被擼走的孩童嗎?還有不是說只有孩童失蹤嗎?怎麼還有一些青壯男子?」
男子沒有回話,而是激烈地掙紮起來:「放開我!放開我!快放開我!我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你們抓了我也沒用的!求您了,我給您跪下了!」
男子掙扎不開,說著就要跪下。
謝子胥趕緊用手托住人,溫和道:「您別害怕,鎮長前些日子不是讓人遞了信去了逍遙宗嗎?我們便是逍遙宗派來處理這次事情的。」
中年男子聞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們,情緒稍微穩定了下來,但也並沒有完全相信他們:「真的?」
謝子胥點頭:「自然。」
中年男子沒說話,而是遲疑地把目光放在了自己被牢牢抓住的手上。
謝子胥見狀正在說話,賀陽已經拍了一下那弟子的腦袋:「劉舉,你能不能有點眼力見兒?看不到師尊讓你放了人家嗎?」
被打的劉舉捂著自己腦袋,看著賀陽,不情不願地放開了手。
可誰知剛放開,中年男子連擔子都不要了,拔腿就跑了。
君宥白見狀,身形一閃,落在了男子的面前,擋住了男子的去路,冰冷的眼神落在男子的身上,男子嚇了一哆嗦,下意識地便想跪地求饒。
卻被君宥白用靈力托住了膝蓋,而後一錠銀子放在了他手中。
「我們沒有惡意,只希望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而且,你難道不想找到你兒子嗎?」
君宥白看著中年男子循循善誘,男子立馬紅了眼眶,本就佝僂的背更駝了,不過他下一句話卻讓君宥白哽了一下。
「我沒有兒子,我想找的是我孫女。」
說話的時候,男子還用餘光看了一眼君宥白。
謝子胥憋笑憋得想死:【還以為要給我來個大的,沒想到拉了一坨大的。】
賀陽聞聲立刻幸災樂禍起來:讓你裝!這下暴露自己是個蠢貨的事實了吧?
齊衡不以為然:不都一樣嗎?都自己的後代。
劉舉和其他弟子:救命,我都開始替首席師兄尷尬了。
君宥白:「……」。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難道你就不想找到人嗎?」
中年男子沒再吭聲,倒是謝子胥說了句:「這是逍遙宗代表身份的令牌,我是逍遙宗四長老謝子胥,你若不相信可拿此身份令牌問一問你們鎮長或者縣令都可以。」
中年男子接過令牌仔細摸了摸,看了看,又把令牌塞了回去,就在眾人以為他什麼也不會說時,他卻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