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宥白一臉不屑:他叫的怎麼了?不是我吹,他叫的未必有你好聽~
兩人心思各異,有種不顧風玉死活的蠢感。
而風玉看著捂著對方眼睛,還怪默契的兩人,本就破碎的心此時更崩潰了,衝著君宥白大喊:「你踏馬能不能讓這把死劍滾開!老子要穿衣服!」
君宥白聞言,薄唇緊抿,身上有殺氣,風玉一抖,聲音小了一點:「本來就是……」。
君宥白沒吭聲,但想到懷中的謝子胥和身後煩人的蟲子,以及一些尚不清楚的事,不耐煩地開口道:「可以,不過,你先把你這些噁心的蟲子拿開。」
「好說好說!」風玉趕緊答應,收回了蠱蟲。
君宥白也把墨玄劍收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風玉的錯覺,他總感覺那把死劍剛才好像在瞪他,雖然也沒化形或是看到劍靈,但他就是有那種感覺。
不過,這都不重要。
他幾乎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換上了一套衣服。
那顏色,謝子胥看到的時候,腦子裡只有一個詞——花孔雀。
不過,也得益於風玉那張猶如女子般妖艷嬌媚的臉,因而那般花花綠綠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並未顯得可笑,難看,反而多了一絲趣味。
讓謝子胥有些意外:【還以為這老毒物是個丑不拉幾,渾身髒兮兮的老頭子,沒想到長得還挺好看的,就是是個死娘炮,還透著一股子陰柔的邪氣。】
想著,謝子胥打了個冷顫。
君宥白聞聲看了他一眼,心裡吃味:再好看的有我好看嗎?
風玉雖聽不到謝子胥的心聲,但卻精準捕捉到了謝子胥眼裡的那絲轉瞬即逝的小意外,當即就不幹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不會以為我真像傳聞中說的那樣是個髒不拉幾,臭烘烘的老頭子吧?」
謝子胥沒說話,但他的表情出賣了他。
風玉黑了臉,氣鼓鼓地盯著他大叫:「我告訴你!你那叫刻板印象你懂嗎?!」
謝子胥沒回答他,而且古怪地看著他轉移了話題:「原來你能好好說話啊?我尋思你有病呢!說話跟嗓子眼裡卡了一口萬年老痰一樣,令人作嘔。」
說起這個,風玉可就不困了:「你懂什麼?外界都是這麼說我的!我要不這麼做,豈不是平白背鍋?」
「嗤,你還挺實事求是的,不過,你可知你製造出來的東西,害了多少條人命?」
謝子胥話鋒一轉,看著風玉的目光冷了下來,風玉瞪大了眼睛,臉都漲紅了:「放屁!這些人的死和老子可沒關係!我這次來還不是來替我師兄抓這東西的!誰知道被你們弄死了!」
「你師兄?」聽到原著當中從來沒提到的人,謝子胥呼吸一滯,百思不得其解。
【老毒物居然還有師兄嗎?原著怎麼沒提過這一點?難道我看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