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啊?什麼?」
突如其來的回答讓謝子胥一臉懵逼,看著突然抬頭看著自己的君宥白那雙仿佛孕育著一個魔鬼的桃花眼,他有些短暫的呆愣。
直到君宥白抓住他的手,舌尖划過他的手指,猛然湊近又說了一聲:「我說好」。
他才猛然反應過來君宥白在說什麼。
震驚,愕然,害羞,憤怒在他臉上交織著,他猛的甩開了君宥白的手,狗爬式地轉身爬到劍尾處,紅得滴血的臉上眼睛瞪得極大的衝著君宥白大喊。
「有病啊!神經病!我踏馬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你有毛病啊!」
君宥白眸色深了深,看著低喃了一句:「現在也不遲。」
謝子胥:「???」
【哥,我的哥,你直球的讓我害怕。】
謝子胥看著君宥白心裡是震驚的,臉上也是,但又帶了一絲小雀躍是怎麼回事?
君宥白這次沒吭聲,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謝子胥被他盯得有點不自在,仿佛全身都被脫光了一樣,尷尬的別開了眼,可大腦和心卻不受控制起來。
不提以前的記憶,在現在他的記憶中,君宥白無疑是個十分正派的人,可現在他的話也太割裂了。
讓謝子胥忍不住想了一下他不正派的樣子。
這一想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他再也不敢直視君宥白了。
就連男人什麼時候到了他身後,他都沒反應過來,直到被熟悉的落了雪的青松般清香包裹,低沉溫柔富有磁性但略微喑啞的男聲在他耳際響起。
「小心,待會掉下去。」
謝子胥才猛然回神,羞恥的在腦海中把自己吊起來打了無數遍。
艹!他是真下流啊!
君宥白感覺到他身子的僵硬,只以為他在害怕,抱得更緊了。
謝子胥只能任由他抱著,是一點都不敢亂想。
【從此以後不敢看觀音,這下我是真老實了。】
「所以,你剛才在想什麼?」君宥白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謝子胥心如死灰,索性直接擺爛,看著他:「想你,給超嗎?」
可話出口,他就後悔了。
【艹!臥槽!我踏馬什麼時候這麼下流陰暗了?】
謝子胥嚴重懷疑自己被原主影響了,可事實上,他只想嚇一嚇君宥白,讓君宥白老實一點。
君宥白已經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聽懂那個字的意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