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龍脈???」商陸聲音都走調了。
「你在開玩笑嗎?龍脈不應該都是吉祥的嗎?可是你看,自從它出現以後死了多少人?」
「不應該是龍脈吧?」君宥白神色詭異。
謝子胥撇了撇嘴:「差不多,大眾所熟知的龍脈應該只有一條,但據我所知應該不止一條,龍脈其實有兩條,一條承接著整個華國的氣運,據說只要這條龍脈在,那華國就會在,而另外一條在這條之下。」
說到這裡,他話音一頓,往前走了兩步,指了指壁畫上的一個東西。
遠遠的看上去那東西就好像是一條龍的影子,只不過有些畸形。
「只不過,這一條吸收的是死氣。」
謝子胥的話猶如一汪清潭裡面突然掉入的一顆石頭。
君宥白抱著手一臉恍然大悟道:「那這就說得通了,我醒來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你們的這個世界看似很平靜,一片和平,欣欣向榮的氣象,可怨氣和死氣很大,是我幾萬年來前所未見的大。」
「但奇怪的是,這些死氣去的方向,我明明看到它們匯入了地下,可卻消失不見了,從那時起我就猜測有東西在吸收這些死氣。」
「不是,那你為什麼沒有和我說這個?」商陸一臉不理解,並且感受到了欺騙,熟練地開始了道德綁架:「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君宥白一臉冷漠:「那又怎樣,你又不是我老公,再說了,我老公沒醒,我又人生地不熟的,當然不能亂說話了。」
君宥白叫老公是越來越熟練了,而商陸跳起來就要打他,不料卻被謝子胥一把抓住了衣領:「吵什麼?吵什麼?現在事情大發了知不知道?」
商陸一臉不以為然:「怕什麼?有國家特級事務所在,哪能用得著我們幾個小卡拉米?」
謝子胥扶額:「姐,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民族榮譽感和團結?我不是道德綁架,關鍵是咱們已經被找上了,就進去的那幾秒底褲什麼顏色估計都被扒了!現在咱們眼前只有兩條路,要麼死,要麼社死。」
商陸嘴硬:「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不,你不是,你是一個老妖婆。」君宥白默默補刀。
商陸聞言,立馬跳腳,破防大罵:「你才是個老怪物!瞧瞧我這臉,瞧瞧我這皮膚,Q彈水嫩的!跟剝了皮的雞蛋一樣!我告訴你!老娘永遠十八歲!」
「那正好,這個年紀正是闖的時候。」一道陌生的聲音接上了商陸的話。
三人尋聲看去,一個眉毛上有道小小的疤,但五官硬朗,端正,英俊,一身黑衣渾身濕透的人從山洞裡面走出來。
在他身後有著許多奇奇怪怪的人,或是道士,或是和尚或是算盤……
唯一相同的是所有人身上都濕漉漉地,並且還有人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