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虞時應著:「只不過他的任務要求和我不太一樣,我的任務都是跟你有關,但是他的任務,只是正常讓祭典完成而已。」
虞時說著,停頓了一下,又把昨天陸峽告訴他的那些內容全都給司郁重複了一遍。
司郁認真的聽著。
等聽完了所有,他才認真的給出了答案說:「如果不是你出現了,他們的任務永遠也別想完成。」
虞時:?
司郁回答說:「就算是我死了,狐妖的心臟也沒有那麼容易被人扎穿。只有我真正承認的伴侶能做到這一點,所以之前他們找了那麼多的女人,卻從來沒有一個能夠成功。」
司郁只是在訴說著一個事實。
但虞時卻清楚的聽到了表白的意思。
心情愉悅的摟住了一旁的棺材,他咧嘴笑著說:「司郁,這麼隱晦幹什麼?喜歡我就大膽的說出來,我也喜歡你啊。」
不是喜歡。
應該是比喜歡更深沉的感情才對。
在人類的文化之中,管那種感情叫做「愛情」。
*
就這樣一直到了太陽快落山的時候,虞時才站起身,叫著陸峽跟他一起下山。
他說今天晚上不陪著司郁過了。
等明天黃昏的時候,他就會被花轎抬過來嫁給司郁。
然後他們的時間還有很長。
倒是不急這一個晚上。
司郁沒有對他這句話做什麼反駁,只是說自己知道了,讓虞時小心注意一點,就不再多說。
下山的路上兩個人都很安靜。
直到快要走到山腳下的時候,虞時才把自己口袋裡的玩偶拿了出來,遞到了陸峽的面前。
陸峽雞皮疙瘩都爬起來了:「你……我都說了會聽你的話,你別……」
「不殺你,只是要給我自己留一個保障而已。」虞時說:「把玩偶放在你口袋裡,不要想著拿出來。它是我的朋友,如果你做了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情,你知道後果會怎麼樣的。」
可真是太知道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面,虞時又明顯是站在鬼狐那邊的。所以言語之類的保證肯定是沒有作用,陸峽知道這一點,在掙扎了片刻後,也到底是老老實實的把人偶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再一次看向身邊的虞時,陸峽有些不確定的問他說:「你……真的就只是人類對吧?」
「不然呢?」虞時反問:「你不是已經參加過很多次遊戲了嗎?我到底是人是鬼,你分辨不出來嗎?」
就是因為能分辨出來。
所以才會更覺得奇怪。
在這種不需要自相殘殺的生存類遊戲裡,普通的人類居然不抱團站在一起,虞時的這種選擇,陸峽是真的沒辦法理解。
感受到了陸峽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