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關於殺他的兇手，或者分屍的人的事情，司郁就徹底的記不清了。
不僅這樣。
他還很認真的給虞時講解了一下說：「雖然現在知道我已經死了，但我還是覺得，我活著的時候，肯定是一條魚沒錯。」
虞時：？？？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個身份的問題是司郁的幻覺。
可他沒想到對方接受了自己死亡的事實，卻還能繼續堅持著人魚的說辭。
意識到了他的疑問，司郁也給了他解答。
指了指自己的喉嚨，他說：「因為我真的會偶爾感覺呼吸困難，現在也是。我甚至在懷疑，我想不起來的『兇手』，或許並不存在？只是我自己在空氣里無法呼吸死掉了，那些人覬覦我人魚的身體，所以把我肢解了。這也不是沒可能吧？你覺得呢？」
虞時：……
我覺得你這個副本選錯專業了。
這麼超前的想像力，干理工科真的太屈才了。
心裡這樣想著，但看著司郁那個眼睛亮亮的樣子，虞時到底還是沒有忍心說他有什麼不對。
反而是朝著他招了招手。
讓他湊近到了自己面前，然後笑著反問了一句，他說：「那你現在呼吸困難嗎？需要我給你的魔法嗎？」
是想需要的。
可司郁又有點糾結了起來。
嘴唇停在了距離虞時一指遠的位置。
他躊躇著提醒：「可是……我已經死掉了啊。」
「我知道，」虞時淡淡回答：「但是我不怕鬼，我跟你說過。」
確實說過。
不過……
「我們兩個人接吻的話，我會吸走你的陽氣嗎？」
故事裡面都是這麼寫的。
如果接吻會影響到虞時的健康，那司郁寧願自己保持著那種喘不過氣的狀態，哪怕以鬼魂的狀態再窒息一次，他也會覺得無所謂的。
渾然天成的戀愛腦莫過如此。
虞時只掃了他一眼，就直接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
然後沒有給他繼續胡思亂想的機會，虞時乾脆伸手過去，把人往自己跟前又拉近了一點，然後強迫著對方，和自己好好的交換了一個深吻。
「吸走我的陽氣也無所謂，你在我在，你亡我亡，」虞時笑的灑脫，他說：「大不了就是一起去死的事情，死了還能一起當鬼。我覺得這挺好的，你有什麼好猶豫的？」
司郁瞪大眼睛。
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