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哪一種都不好。
也只會讓人越想越心疼。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虞時覺得這種時候,應該給司郁說出些安慰的話才對。
可是都沒等他開口,司郁就主動繼續說道:「這個問題我之前一直沒辦法得出答案,不過在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有答案了。」
虞時皺眉。
司郁笑了起來:「還是保留著那些記憶最好。因為這樣就可以在你想提問的時候,給你最完美的那個回應。我是那個唯一特殊的存在,不管什麼樣的理由,你肯定都會願意和我組隊的。」
他的意思是,只要是虞時,哪怕和他組隊的理由,是要利用他,他也不會有一點不滿。
虞時理解到了。
臉上的表情也就變得更難看了。
「就算你不知道這麼多事情,我也同樣會跟你組隊。」虞時嘆了口氣,他說:「因為我也沒跟你說謊,我是來找我男朋友的,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他說著,又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拿的那把手術刀。
繼續解釋了最初的那個話題:「手術刀是在我第一次參與遊戲的時候,直接被放在我口袋裡的。最開始我還以為,這是這個遊戲給每一個玩家的饋贈,大家人人有份。」
「但後來我才發現,我是這個遊戲裡面唯一的特殊,這個手術刀的能力,也完全超乎了我的想像。」
「所以你沒說錯。」
「這確實是一個很厲害的東西。如果你也覺得很熟悉的話,那……」
虞時頓了頓,臉上總算是揚起了一抹笑意,他說:「估計是神明給我的禮物吧。」
除了這個答案之外,他也確實是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了。
他老公是掌控了整個遊戲的神明。
在他進入遊戲的時候,給他開個掛送把刀的事情,仔細想想,好像也還算是挺正常的。
只不過他的這些心思,眼前的這個司郁現在當然不懂。虞時也解釋不清,畢竟所有的一切,得等靈魂碎片融合之後,司郁才能完全理解。
乾脆把視線放在了周圍,虞時問他:「你有好好的探索過這個站台嗎?」
「那倒是沒有,」司郁搖頭:「因為站台上面一直有那個怪物存在,哪怕是第一站也是一樣。在第一次死亡之後,我曾經也考慮過,是不是如果第一次停車的時候就下去,我就能找到那個逃脫的路了。」
「可情況就是,當我下車之後,車子開走,那個怪物就出現在了我的身邊。我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出現的,但好像這整個站台,都是他的活動範圍。」
「只要他沒上車,他就會吃掉這裡的所有東西。」
「每次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