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現在。
聽著司郁的回應,虞時已經笑開了眉眼。
那種愉快的樣子,看的司郁都忍不住的再一次心動了起來。
想要湊過去親吻對方。
卻又被虞時輕輕的推開了一點。
司郁瞪了眼睛。
虞時湊在他耳邊給他提醒:「現在還在公共場合,你就不能收斂一點你自己嗎?」
司郁看了看左右。
雖說是周末的高鐵,但他們這一趟因為線路的問題,車廂裡面並沒有什麼太多的人。
尤其是他們前後左右,其他的乘客一個也沒有。
不過話雖如此,老婆覺得不好意思,司郁當然也不敢再做什麼強求。
乖乖的往後退了一點,他想了想,還是伸手過去拉住了虞時的手。讓兩個人保持一種十指相扣的狀態,司郁才滿足的勾了勾嘴角,他說:「那就先這樣好了。」
反正他就是喜歡虞時喜歡的無法自拔。
正常只要靠在對方身邊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接近觸摸對方。
這種事情他忍不住。
虞時當然也很清楚。
所以悄悄的把兩個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往下藏了藏,然後他重新靠在了司郁的肩頭。閉上眼睛,紅著臉提醒了一聲,他說:「到了叫我。」
和虞時的情況不同。
神明是不需要吃喝,也不需要睡覺和休息的。
雖說就算是沒有覺醒神格,作為厲鬼來說,情況也都差不多。不過至少比鬼強的一點,是司郁隨時出門站在太陽下面,也不會出現什麼煙消雲散的狀況。
一隻手拉著虞時,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
司郁盯著虞時看了一會兒,然後就收回視線,看向了高鐵外面迅速後退的光景。
和人類不太一樣。
神明永遠無法理解人類口中世界的「美好」。
一切景物在他看來,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當然,除了他肩頭靠著的那個。
是整個世界唯一的光芒。
因為前兩天司郁總纏著虞時,說要身體力行的給他展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以至於虞時吃不消了,一路上都在靠著司郁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