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種分別,實在是太薄弱了。
尤其是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虞時沒有更多的精力去關注天色。
換句話說,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持續了多久。
就是覺得自己的腰好像快要斷了。
這哪是休息?
還不如讓他保持之前的勁頭,直接走到迷宮的終點。那樣給他帶來的疲勞程度,估計還不及現在的半分之多呢。
虞時迷迷糊糊的想著。
最後靠在司郁的懷裡,徹底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當懷裡的人沒了動靜,司郁也總算是把人給放開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傑作,他思考了一會兒,終究是直接抬手,將自己臉上戴著的那個狼頭面具摘了下來。
他本來就不屬於這個遊戲的參與者。
會出現在遊戲之中,是他的一廂情願。
遊戲會把他當做參與者來考慮,但是那些所謂的遊戲規則,卻並沒有辦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所以他身上沒有起火。
依舊保持著之前的那種狀態,只是皮膚上傳遞的溫度,被他自己調解成了普通人類該有的樣子。
虞時喜歡他這個樣子。
就算是稍微有點麻煩,他也願意繼續保持。
深黑色的眸子安靜的注視著眼前的人,手指輕輕的點在對方的面具上面,司郁只覺得有點煩躁。
那些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他們兩個人剛剛都已經進行過很多次了。
可唯獨他最期待的接吻,就因為這個破面具的存在,一直沒能實施成功。
真的是太討厭了。
可虞時的情況和他不同。
遊戲裡面的玩家,就是得遵守遊戲的規則才行。
哪怕是現在這種時候,如果他摘了對方的面具,虞時就會像是之前的那個女人一樣,在一瞬間化作飛灰。
司郁一點兒都不想看到那樣的畫面。
為了一個接吻做到那種地步,也確實是有點不值當的。
所以再一次輕嘆出聲。
他低頭過去,吻住了面具上的嘴唇位置。
和對方隔著面具親吻。
他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
*
當虞時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現在是處在一個「被」移動的狀態。
說的再具體一點。
就是司郁把他抱在懷裡,正在帶著他走完接下去的那些路程。
身上的衣服已經重新穿好,似乎身體也被打理的乾乾淨淨。雖然不知道司郁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但畢竟是遊戲裡面的boss,還是多多少少得有點能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