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他老公恢復完整之前,救世主之類的角色,他也沒辦法充當。
自然是不可能傻乎乎的第一個跑出去了。
「最好是可以進入到那個禁地裡面,我覺得一切的問題,或許能從那裡得到答案。」
司郁提醒虞時。
虞時點了點頭。
司郁又繼續說:「但是我覺得那幾個玩家都不靠譜,雖然這麼說有點歧視人,但我還是覺得,他們或許連當炮灰的能力,都不怎麼具有。」
這說的是有點難聽了。
但虞時嘴角輕輕扯了兩下。
終究是壓低了聲音,給了司郁一個贊同的答案。他說:「其實我也是同樣的想法,能在這種遊戲裡面堅持下去的,除了原本就非常善於戰鬥,有能力以一敵百的人之外,另一種應該就是根本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所以有膽子和他們放手一搏的人吧。」
但是很可惜。
他們身邊的那些玩家,這兩種之中的哪一個都不是。
虞時原本只是想發表一下自己的感嘆。
沒想到他的話音落下,司郁就直接朝他問了一句:「那這兩種人裡面,老婆你算是哪一種呢?」
虞時:……
你這就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問了,虞時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好好的給出了回答。
他說:「曾經是第二種人,而且是比較發瘋的第二種人。因為第一次參與遊戲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不管是鬼殺的我,還是我沒有辦法完成任務,被永遠困在遊戲裡面,我全部都不在意。」
「至於現在吧……」
「我屬於和他們差不多的人。」
虞時苦笑著說:「我想離開這個遊戲,想和你一起回家。所以有所顧慮,也不敢再做什麼放手一搏的事情了。」
當然。
話是這麼說的。
實際上稍微存在著一些欺騙的概念。
因為真的到了那種特別危險的時候,虞時可以確定,自己還是會奮不顧身的過去保護司郁。
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現實。
不過他也知道,在口頭上面表現的膽小一點,可以讓司郁的心情變得好點。
果然,聽到他這個回答之後,司郁原本擰起來的眉毛放鬆了一些。伸手過去捏了捏虞時的臉頰,他說:「那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就可以了,永遠都不要再勇敢了,那些送命的事情交給我去做,你注意保命就行。」
果然和想像中一樣的結論。
虞時乖乖點頭。
那表現是滴水不漏,讓司郁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問題。
而聊完了這些話題,司郁也自然是把內容收回到了現在更關鍵的問題上面。朝著已經快走到禁地的王行剛的方向揚了揚下巴,他說:「一會兒村民們應該會去抓他,如果他沒有辦法拖住那些人的話,我會去幫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