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識相一點。」白言補充。
白言把以前看電視劇的關於反派的話術全都用上了,就不信不能把沈潯嚇到。
他自信滿滿地看著沈潯,就等著他屈辱地把浴袍脫下來,然後躺進被窩裡被他欺負。
果然,沈潯在猶豫了一分鐘後,屈辱地閉了閉眼,修長的手快速解開了浴袍的帶子,浴袍應聲而落,而沈潯也似乎是不堪欺辱般選擇了一個床邊緣的位置躺了進去。
那個位置離白言非常遠,只要沒有大幅度動作肯定就不會跟白言有肌膚的接觸。休想逃。
白言霸氣地伸腿過去,企圖把沈潯勾過來,結果小白腳丫子擱被子裡動了半天,沈潯愣是紋絲不動。
在白言的腿勾住沈潯的腰沒勾動後,又試圖往下挪,然而剛動了幾厘米就猛地被沈潯抓住了腳踝。
空氣有一瞬間的尷尬。
白言耳朵都紅了,想要把腳收回來,結果一直往回抽一直沒成功。
他乾脆直接開口叫沈潯不准睡那麼邊緣。
沈潯握著白言的腳沒動,白言有些害怕了。
沈潯的身材一看就是沒少鍛鍊,而白言的身材一看就是沒鍛鍊過。
一個身上的腹肌流暢清晰,手臂上的肌肉繃緊時爆發的力量能一拳把人送走,而一個則渾身的軟肉,跳兩下手臂上的肉還能跟著彈。
簡直毫無可比性。白言慫了。
說到底他也只是仗著人家在他家裡住才敢欺負他的,實際上,沈潯實打實的能把他單殺了。
「你別抓著我的腳了。」白言不復先前的惡聲惡氣,此時像個弟弟一樣小聲說話,脆弱的仿佛沈潯一個大小聲就能把他嚇哭。
沈潯在黑暗裡的眼睛露出一絲笑意,鬆手把白言的腳放了。
白言獲得自由,連忙把腳收了回來,不敢再造次。
他安安靜靜地躺著,不一會,他越躺越氣,越躺越覺得就這麼放過沈潯真的太便宜他了。
於是白言剛安分了一會,又開始動來動去地不安分。
既然沈潯不過來,那他就過去。
看他還能把自己怎麼樣。
白言想到做到,立刻開始挪挪挪,直接貼到了沈潯身上。
明明天氣還沒有入冬,是晚上還需要開空調的天氣,沈潯身上卻熱的讓白言發慌。
他無聲地抱著沈潯躺了一會,越抱越明顯地感覺到沈潯的體溫在快速地升高。
白言放在沈潯腰間的手都出了汗,被窩裡仿佛有火在燒。
莫名感覺有一股熟悉的危險感。
白言想要縮回手,剛動就被沈潯給扣住了整個人。
沈潯帶著白言一翻身,從床邊緣來到了床中央。
白言剛想開口挑沈潯的問題,身體不知道碰到了哪裡,嘴巴剛漏一個音就消了。
白言這次是真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