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客棧還有空房間,離這最近的客棧在城西,你走過去半個時辰都未必能到。」
陳晏禮心涼了半截,看了眼暈得跟死豬一樣的蕭放,妥協了:「那就麻煩二少爺安排三間空房了。」
「兩間。」蕭放嘟囔了句。
陳晏禮捂住他的嘴,道:「我先帶他上去吧,他不讓別人碰。」
蕭慕白不信邪地想接過蕭放,就被甩了個大比兜,他信了。
羊脂玉般的面頰上浮現一個巴掌大的紅印,帶著清晰的指痕,根根分明。
陳晏禮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沒攔住。」
陳晏禮os:打得好,再來一個!
蕭慕白擠出一絲笑:「沒關係,我帶你上去。」
回來一個人也沒見到的有舫:???世界孤立我……
——
有舫正一臉凌亂,就見陳晏禮和蕭慕白從二樓下來了。
「你怎麼跟二少爺在一起,大少爺呢!」有舫一個箭步衝過來焦急地問著。
陳晏禮讓他放心:「大少爺在二樓睡覺,等會吃完飯你送些熱水去給他擦擦身子,再送些吃食。」
有舫點點頭,放心下來,又感到不對勁:不是你和我,不是咱倆,不都是僕從嗎?怎麼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
察覺到有舫的不滿,陳晏禮幽幽道:「這一路我把他扛過來,現在該你表現了,畢竟你才是少爺的心腹啊,我怎麼能和你搶呢!」
有舫面露自豪之色,拍拍胸脯道:「那是,我才是少爺最器重的,這種活你肯定不如我做得好。」
陳PUA大師晏禮十分捧場地附和著。
吃過飯,有舫去給蕭放忙上忙下了,蕭慕白在陳晏禮房裡坐著。
「那天你聽到了多少?」蕭慕白手指搭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嗒嗒的敲著。
「只聽見了幾個詞」,陳晏禮不敢撒謊,畢竟那天逃跑的時候被發現了,咽了咽口水,陳晏禮又問,「你不會現在要殺了我吧。」
陳晏禮顯然還沒忘記蕭慕白那天的警告。
「我可捨不得。」蕭慕白低聲笑了。
陳晏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個兩個都說捨不得,我身上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嗎?」
在現代,他器官確實很值錢,但古代還沒這種技術吧,他這一整個人加起來的價值放現代也就月薪一千八的水平,還沒有什麼人權可言。
「呵呵,還有其他人這麼說嗎?」蕭慕白又掏出那把匕首,陳晏禮條件反射地一哆嗦。
「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收起來?」
「害怕?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蕭慕白笑得溫柔,狐狸眼裡儘是一種陳晏禮看不懂的痴狂情愫。
陳晏禮:大哥你這樣我更害怕好不好。
「來,告訴我,還有誰這麼說過?」蕭慕白指尖把玩著匕首,語氣溫柔得可以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