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回南越國,我要立你為後。」
陳晏禮看到任務進度變成99%後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沒再抗拒:「我不跑,我答應你,給我鬆綁,很難受。」
越清辭把陳晏禮身上的繩子解開,但還是把雙手綁在了一起,很明顯對陳晏禮突然改口還有些懷疑。
「有點餓了。」陳晏禮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肚子。
「等晚上進城了想吃什麼告訴我,這會兒只有烙餅了,委屈你了。」
陳晏禮踹了表演欲上來的越清辭一腳:「委屈什麼,別廢話了,拿來,放我嘴裡。」
越清辭把烙餅掰成小塊餵到陳晏禮嘴裡,動作像餵貓,食量像餵豬。
「你是要噎死我嗎?」陳晏禮嘴裡全是越清辭強塞的食物,說話都說不清了。
每次陳晏禮張張嘴想讓越清辭不要再餵了的時候,越清辭就會再塞一口,陳晏禮都不敢說話了,怕噎死。
越清辭又取來水讓他將食物順下去。
「還要多久能到南越?」
「我下手有點重,你暈了一天了,大約還剩六日就能到南越國都。」
越清辭一說起這事來,陳晏禮就覺得後脖子隱隱作痛。
「蕭慕白呢,他也和你一起回去嗎?」陳晏禮靠在軟墊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
越清辭貼了過去,搖了搖頭,道:「他過些時日才回去,說是有些私事要處理。」
陳晏禮眉頭突突突地直跳,什麼私事?我看是要處理蕭放冰冷的屍體吧。
——
南越國,朝堂之上。
「請陛下三思啊,國不可無後,怎可立男子為後!」丞相一表態,不少官員紛紛站隊。
更有自薦女兒的:「陛下,立後之事定要慎重,您不能借著新鮮感娶個不能生育的人啊!老臣的女兒年方二八,待字閨中,若陛下滿意,臣馬上就……」
越清辭不待他說話冷笑一聲:「朕所言並非兒戲,若要我舍下他,那這皇位誰愛坐誰坐,二皇兄也能坐!」
林堯在下面快要被氣個半死,好不容易尋來的太子殿下好端端地回了漠北一趟,不知道這又是發的哪門子風。
陳晏禮盯著林堯腰間的佩劍很久了,就差把「捅死我吧」寫臉上了。
這大殿上,也就林堯有資格帶著佩劍面見皇帝了,陳晏禮篤定他就是給自己最後一擊的人。
「陛下若執意如此,臣就在這大殿之上了結了自己。」林堯抽出佩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怒目瞪著陳晏禮,仿佛他是什麼禍國妖妃一樣。
陳晏禮眼睛瞪大像銅鈴,仿佛在說:捅你自己幹嘛,來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