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裴懷酒都願意去求白玉霖了,足以見裴懷酒在他心中的分量。
裴懷酒破涕為笑:「真的嗎?」
陳晏禮用力點頭。
裴懷酒蹭了蹭他的肩膀,輕聲道:「你真好。」
敢死隊隊長陳晏禮:畢竟原文裡就咱倆死了,我不疼你疼誰啊,嘖嘖嘖,小可憐。
陳晏禮行動力極強,裴懷酒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去敲燕行的門了。
燕行看到他還有點意外,側身讓路:「進來說吧。」
「不用,就一句話,說完我就走了。」
燕行也不強求,斜著身子虛虛倚著門,抱著雙臂,等著陳晏禮開口。
「明日就回玄天宗了,我想帶懷酒一起搬去玉虛宮,你一定會同意吧,師父?」陳晏禮都主動叫師父示好了。
燕行不趁著機會多要點好處那還是他嗎!
「剛剛風太大,沒聽清,你叫我什麼?」
陳晏禮:哪有風?我看你是瘋了。
陳晏禮忍著噁心又叫了一句,還特意拖長了尾音:「師父~」
看我噁心不死你。
燕行不但沒有被噁心到,反而樂在其中,給他叫爽了:「玉虛宮最不缺的就是房間。」
「同意了?」
燕行點頭後,陳晏禮毫不留情地走了,只留給燕行一個絕情的背影。
燕行:剛剛發生了什麼?我被騙了?嗎?
晚飯後,陳晏禮就鎖了門,悄咪咪地製作解藥。
總有沒眼力見的人來打擾,一下子就抬不起頭了。
陳晏禮穿好衣服,帶著怒意開了門:讓我看看是誰!
「你來做什麼?」
謝晝罕見地紅了臉:「十日散……」
說起這個陳晏禮就來氣,好不容易來了點感覺,謝晝一打擾什麼都沒了。
陳晏禮:果然,謝晝還是去死吧。
「我今天查了古書,雙修也可以不用那個的。」
陳晏禮沒好氣道:「什麼?」
謝晝莫名地有些緊張,像是怕陳晏禮拒絕:「古書上說,雙方通過接觸交換真氣,真氣遊走全身,也是雙修。」
「接觸,怎麼接觸?」
「以口渡氣。」
陳晏禮抬手關了門:「你還是等著我的解藥吧,別來打擾我。」
吃了閉門羹的謝晝摸了摸鼻子,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離去。
一個小時後。
陳晏禮光著腳就窘迫地敲響了謝晝的房門,這下真抬不起頭了:「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