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晏禮還有些受寵若驚,上前幾步跪下,接過令牌道:「謝謝師祖。」
「嗯,我走了。」
陳晏禮總覺得白玉霖這句話的語氣怪怪的,像是要自己挽留他一樣,但回過神來,白玉霖已不見了。
來無影也去無蹤。
陳晏禮拿著令牌左看右看,這麼個小物件真得能替他擋攻擊嗎?
陳晏禮隨手就放在空間戒指里了,他等著替謝晝死呢,這東西可不吉利。
「師尊對小師侄可真好,我來的時候師尊過了小半年才發現山頭上多了個人!」
「你偷著樂吧,我來的時候,師尊閉關了一年多。」
一時間屋裡嘰嘰喳喳的,燕行揮了揮手,開始趕人:「好了好了,都散了吧,讓我徒弟安靜一會。」
屋子裡只剩下陳晏禮和燕行兩個人,陳晏禮的耳根子都清淨了。
「師父。」
燕行聽見師父就豎起了耳朵 這麼聽話,肯定不對勁兒。
「過段時間的秘境,能不能給我內定一個名額?拜託拜託。」
陳晏禮可憐巴巴地望著燕行。
燕行並不為之所動:「你去秘境做什麼?你這麼菜,死在裡面了怎麼辦?」
陳晏禮:借您吉言。
「好奇,但打不過那群天才,能不能讓你的乖徒弟走個後門?」
「好奇什麼?我帶你去水鏡看實時轉播也是一樣的,沒必要進去。」
陳晏禮見燕行油鹽不進,打算破罐子破摔了:「那我去參加宗門大比了,讓他們打死我好了。」
「我是你師父,你是我活爹啊,你幾歲了?耍什么小性子?很危險知不知道!」
好吧,陳晏禮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就像商場裡面原地打滾喊著「給我買,我就要,我就要」的熊孩子,但是沒辦法。
除了此次秘境,他目前找不到更好的機會替謝晝擋刀了。
況且他剛救了謝晝,他都想好了,要是自己臨死前再對著他深情表白,真情吐露,強行洗白之前的種種惡行,說不定謝晝能對他改觀。
陳晏禮掐著自己的大腿,擠出幾滴眼淚:「師父,求你了。」
「不行就是不行,宗門大比由我負責,你休想出現在名單上,我會盯著你的!」燕行說完給了陳晏禮一個警告性的眼神,讓他不要動什麼歪心思。
燕行這裡行不通了,陳晏禮到時只能想辦法用小呆的bug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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