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們這可是代表著你的臉面,瞧那群狗東西說的下三濫話,我保准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陳晏禮:其實我可以不要臉的……你們開心就好。
赤月宮抽到的數字靠後,陳晏禮就閉著眼睛靠在裴懷酒肩上休息。
這兩天和裴懷酒擠一張床,他還真得沒睡好,眼下太陽正好,暖得人倦意上來了。
身上突然多了件衣服,陳晏禮睫毛都顫了顫,睜開雙眼,入目便是一張熟悉的臉,只是眼底有著明顯的烏青,像是幾天幾夜沒合眼了。
「燕行?」
「你還記得我啊!」燕行擠著陳晏禮坐下,連帶著裴懷酒都被擠到了一邊。
陳晏禮看見他吃癟就高興,輕飄飄丟過去一句:「記得也不是那麼清,燕行還是燕止,還是燕子,記不清了。」
「你貫會氣我,我又拿你沒辦法。」燕行捏了捏陳晏禮的臉,直至留下兩個紅印子才鬆開。
陳晏禮揉了揉臉,將身上的衣裳還給燕行。
燕行沒接,目光移至那片白皙上,幽幽道:「你還是蓋著吧,我怕你著涼。」
「那也不用你的,你是玄天宗的首席大師兄,玉虛真人座下首徒,來我們赤月宮做什麼,怎麼,把我們少宮主趕出去了還想要回去?」綰夢一眼就看出來燕行的心思了。
裴懷酒也很是配合地從空間戒指里取了一件衣服,遞給陳晏禮:「蓋我的吧。」
陳晏禮:我就說不穿不穿,你看出事兒了吧。
這接誰的?
最後陳晏禮兩件一起蓋身上了:「確實有點冷。」
不過是氣壓有點冷。
裴懷酒和燕行都含著笑意看著對方,不知道的還以為陳晏禮是坐在他們中間的礙事路人甲呢。
「沒什麼事你還是去玉虛真人那邊吧,他一直看著這邊呢」。陳晏禮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從空間戒指里拿出那瓶丹藥,「幫我把這個給玉虛真人吧,謝謝他不殺之恩。」
燕行接過:「這是什麼?」
陳晏禮不想多說,畢竟他倆未來可是情敵:「總之他日後會需要的。」
燕行撇了撇嘴,雖有些不情願,但也確實在這裡待了有段時間了,是該回師尊身邊了。
燕行去了上位,在白玉霖身邊落座:「師尊,這是晏禮讓我帶給你的。」
白玉霖看了一眼,接過,握在手心,抿著唇一言未發,只是又向那抹紅色的方向望了去。
燕行覺得師尊近些日子有些奇怪,總是一個人坐在庭院裡發呆,望著同一個方向。
燕行也沒有多問他在想些什麼,畢竟師尊的想法他永遠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