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晏禮指尖摁在封面上,攔住白玉霖翻開的動作:「不是說燒了嗎?這是什麼?」
白玉霖回答得一身正氣:「我也想學習,我也想進步。」
陳晏禮按了按太陽穴,頭疼的不輕:「你那麼多徒弟,怎麼偏偏來找我學習?」
白玉霖盯著陳晏禮的臉,認真道:「因為他們都怕我。」
只有你不怕我。
陳晏禮:我最近是不是太囂張了?我反思,我檢討,你能不能放過我。
抬手間,白玉霖就翻開了書,不懂的部分已經被他做了標記,看得出來很好學了。
修長的食指點在一段話上,白玉霖朱唇輕啟,念了出來:「起初,白玉霖不知輕……」
「陳晏禮啊了一聲……」
陳晏禮聽著另一主人公念著自己和他的文章,臉燙的可怕,像個開水壺一樣。
末了,白玉霖問道:「為什麼要哭,是被欺負了嗎?為什麼要叫?是覺得疼嗎?那為什麼又說爽,好矛盾,好深奧,我看不懂。」
最真誠的語氣說著最放肆的話。
陳晏禮張了張嘴,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最後問道:「你知道孩子是怎麼來的嗎?」
白玉霖:「男人,女人,睡覺,肚子鼓起來,就有小孩了。」
陳晏禮: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我還是不死心。
陳晏禮羞於啟齒,最後左手右手比劃了幾下,放棄道:「就是這樣。」
白玉霖湊近了幾分,似乎真得想探個究竟:「為什麼男人也有?那個點是什麼?」
你不拉屎嗎?為什麼,為什麼,就知道為什麼!
陳晏禮伸手推開他,臉熱得可怕:這玩意兒他都只敢一個人晚上偷偷看,白玉霖是什麼物種,無情道修著修著把羞恥心修沒了嗎?
「你離我遠些。」
「為什麼,你的臉好紅,是熱嗎?」白玉霖伸出手握住陳晏禮放在桌上的右手。
陳晏禮身子一顫,似乎沒想到白玉霖會握著他的手,下意識地想要甩開。
「別動。」
真氣通過兩人相觸的手遊走全身,白玉霖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生病,是屋裡太熱了嗎?」
陳晏禮胡亂點了點頭。
白玉霖的目光落到他泛著紅的脖頸處:「你現在和這裡描寫的情況很像,書上說,要把裡衣脫了。」
陳晏禮用空著的左手狠狠敲了敲白玉霖的額頭,顧不上他玉虛真人的身份,氣得發抖:「你把這書當醫書了?」
「不是嗎?我看上面寫著那之後就會很舒服了,已經出書了,應該是有用的吧,不然就是害人了。」白玉霖振振有詞。
陳晏禮:很氣,但不知道怎麼反駁這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