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冥頑不靈,一句道歉可以解決的事情,非要火上澆油,找死呢。
但是該說不說,陳晏禮看得很爽。
安景澄一直在找天肆的破綻,他的真氣已經所剩不多了,為今只有抓住天肆的弱點,奮力一搏才有贏的希望。
你來我往,攻防轉換,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氣氛愈發劍拔弩張。
安景澄體力不支,呼吸變得急促。
天肆察覺到了這一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攻勢愈發猛烈。
天肆正打算把安景澄打倒再去輸給其他三人,忽見安景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瞬間調整戰術,想要後退幾分。
趁著天肆躲避的間隙,安景澄瞄準弱點,狠狠地擊出一掌。
這一掌如同石破天驚,正中對手的要害,天肆痛得齜牙咧嘴,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
趁機,體力不支的安景澄緊接著發起連環攻擊。
天肆狠狠啐了一口,吐出一口血,嘲諷道:「說我們上不得台面,居然想用毒,呸!」
安景澄不在意地笑了笑,劍尖直逼天肆面門,冷聲道:「這只是戰略,我並未想用毒。」
天肆淡定地拂開閃著寒光的劍刃,無語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不跟沙幣論長短,這局算我們輸了。」
安景澄收回長劍,留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要說用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法,還是你們赤月宗最擅長。」
陳晏禮:誰給我毒死他,謝謝了。
天肆下來的時候怒氣沖沖:「少宮主,你說那人什麼意思,我們赤月宗向來和其他門派井水不犯河水,除非有人販劍舞到我們面前,居然說我們下三濫,上不得台面,不行,我今晚就去那小子房間套上麻袋揍他一頓。」
天肆握緊了拳頭,胸口處一個明顯的掌印,現在還隱隱作痛。
陳晏禮沒意見:「好了,你先去療傷吧,至於麻袋的事情,悄悄的,別被發現了。」
天肆剛剛這番話提醒起來陳晏禮了。
最近來他面前找不痛快的確實有一個人,就是那天腫成豬頭,面目全非到陳晏禮已經認不出來他是誰的程度的路人甲兄台。
現在想來,他們的服飾確實相似,莫非是同門師兄弟?
但那天和那位路人甲一同的幾個人都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安景澄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劇情線崩到安景澄喜歡上那個路人甲兄台了?
那這任務還有可能完成嗎?
第86章 沒有丟掉(22)
事實證明,一切皆有可能。
陳晏禮剛和裴懷酒親近一番,就抽身離去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