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晏禮:他到底是怎麼自己把自己攻略了,腦補帝嗎?
安景澄:順手的事,不用謝,我願意!
「你昨天差點殺了我,今天又說要保護我,不解釋一下嗎?」
安景澄垂頭喪氣的,語氣中滿是懊悔:「昨日是誤會,我已經反思了,陸仁賈我已經交給師父處置了,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你不是對赤月宮意見很大嗎,上不得台面的宗門?」陳晏禮將他沒有邊界感的臉推了回去,「不要靠這麼近。」
「那都是誤會,是我聽信了片面之詞。」安景澄又想貼過去。
「你既然知道我是谷城陳家的少爺,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有個未婚夫吧。」
安景澄沉默了一瞬,點了點頭,繼而又道:「我打聽過了,你看不上他。」
陳晏禮聽到這話就笑了,唇邊笑意溢出,連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笑意來:「我是看不上他,那你怎麼確定我看上你了?」
梁靜茹給你的勇氣,那誰給你的自信?飄柔嗎?
安景澄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主動退後了些,別過臉,低垂著眸子,手指絞在一起,纏啊纏:「你對我三笑留情,愛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陳晏禮:你別多想,對你微笑,純屬禮貌。
安景澄主動送上門,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他還沒跟燕行搭上話,每晚就要先應付三個人,等應付完,燕行都睡一覺起來了。
「所以你大晚上的穿這麼清涼來我房裡是想和我睡覺嗎?」
安景澄更羞怯了,握緊沙包大的拳頭捶了捶陳晏禮胸口,陳晏禮險些吐出三立方分米的老血。
「不要說得那麼直白啊,我知道你們赤月宮都比較那啥,但我初吻還在呢,其實我是個很保守的人,沒成親前我是不會和你雙修的。」
陳晏禮:你重新定義了保守這事兒,聯合國同意嗎?
陳晏禮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你看夜已經深了,不如你就先回去吧?」
安景澄搖搖頭,拿出正宮的氣勢來,道:「不行,我們還沒有一吻定情呢,你拿走了我的初吻,心裡就不能有其他男人了,我白日裡見到你和身邊的那個男人貼的很近,你們是什麼關係?」
陳晏禮都不知道先吐槽哪裡好了,一吻定情是什麼鬼?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安景澄哼了一聲,像只吃飽了的小豬崽子一樣哼哼唧唧的:「我就知道肯定是他故意貼著你,時間也不早了……」
安景澄鼓起嘴巴,點了點,示意著陳晏禮。
陳晏禮雙手捂住臉,底下是一張痛苦面具,下不去嘴。
平心而論,安景澄容貌上乘,就算是這麼傻的動作被他做出來也絲毫不違和,只是陳晏禮一想起他說的話就下不去嘴。
安景澄嘴巴都酸了,睜開眼睛,委屈道:「你為什麼不親我?」
陳晏禮:我怕和你交換DNA後被強行降智變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