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那個朋友就是他嗎?」
陳晏禮打了個哈欠,嗯了一聲,就要關門:「還有別的事嗎?很困。」
最近幾天熬夜看話本,都沒好好休息,剛看完《寂寞空庭春欲晚》,就得知出了第二本《寂寞深院鎖欲晚》,這位太太比生產隊的驢還能幹。
安景澄別過臉,冷哼一聲:「他很困,聽到沒有,我們倆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謝晝聞言點頭,兩人身形一動,御劍消失不見。
陳晏禮站在原地揉了揉眼睛,地上被帶起的落葉昭示著他沒在做夢,陳晏禮關上門,抱著枕頭睡覺去了。
第二日一早,安景澄走路姿勢怪怪的的,好在不是特別影響行動,還能見人,謝晝倒是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嘴角青了一塊。
三人心照不宣地並排坐著,卻都意外默契地沒有說話。
距玄天宗不過半日路程,劍宮也不缺空房間,謝晝的師兄師姐們得知謝晝是他的未婚夫後對他很是熱情。
尤其是一個叫沈蕉的師姐,格外溫柔地拉著他的手,上下掃視著……
他的身體結構比例?
陳晏禮似乎聽到她呢喃了聲:「好像畫扁了。」
陳晏禮輕喚了聲:「沈師姐?」
沈蕉這才注意到兩道涼颼颼的眼神,飛快地鬆開手,退後幾步:「對不起,我有些太激動了,師姐先走了,你們累了一路,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的可以找我,我為你添置。」
「謝謝師姐。」陳晏禮還沒聽到回應沈蕉就跑沒影了,嘴裡還念叨著什麼,急匆匆的。
什麼布的,什么子的,陳晏禮沒聽清。
「你們渴嗎?我去沏壺茶。」陳晏禮目光投向門口兩尊門神一般相立而站的大佛。
兩人異口同聲道:「不渴。」
然後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你幹嘛學我說話!」
又是異口同聲,簡直是神同步:「你還學!」
陳晏禮沒理二人,提著空茶壺去了小廚房,修真之人結了金丹後便可不用食三餐了,但人總難免會有口腹之慾,所以每座山頭都會有個小廚房。
陳晏禮撿了幾塊煤炭放在茶爐上,突然意識到自己沒辦法點火,又折回去找人幫忙。
一眨眼的功夫沒見,謝晝和安景澄就又糾纏在一起了。
陳晏禮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幽幽道:「你們不會是因為我打的架吧……」
安景澄火速撤回還在謝晝臉上的爪子,只見謝晝眼角又是一片大紅大紫。
兩個人也沒用真氣,單純地肉搏,實打實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