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晏禮:都說了我是八爪魚了,讓讓我吧。
燕行聽到答案後並沒想像中那麼喜悅,反而湊近陳晏禮了些,神秘兮兮的:「我問你個事兒。」
陳晏禮往後仰了仰:「有話就說,別離這麼近。」
「我不是第一個,但我應該是最後一個吧?」
按之前的邏輯來說,確實沒錯,於是陳晏禮點了點頭。
燕行笑得細紋都擠出來了,不知道跟誰學的邏輯。
老母豬穿胸罩——一套一套的。
「那我應該是份量最重的,就是因為不夠愛前者才會有後來者居上。」
陳晏禮居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不愧是同一種邏輯怪。
陳晏禮可不會讓燕行嘴上討到便宜,眯了眯眼睛,半支著臉:「你放心,我一定再給你多找幾個兄弟,給你們湊夠兩桌。」
「陳晏禮,你真是……」燕行指著他說不出話來了,雖然知道是故意說出來的玩笑話,燕行還是氣得不輕。
「停,開玩笑的,離我遠些。」
陳晏禮食指按在燕行唇上,將他推得遠了些。
燕行嘴唇動著,擦過陳晏禮指腹,搔起一陣癢意,吞了吞口水,請求道:「我想親你一口,就一口。」
「你想啊,你問問你後面那兩個人想不想。」
燕行這才回頭,謝晝拎著燕行的後領把他往後拖了半米遠,扔給安景澄:「加練。」
陳晏禮沖兩人揮了揮手,笑道:「悠著點,畢竟是首席大師兄。」
也不知兩人聽沒聽進去,總之陳晏禮好幾日沒再見到燕行,或許被打得太慘了沒臉來見他了。
陳晏禮在劍宮的日子過得很是鬆快,每日三餐有天甲天乙幾人負責,表親們知道他懶得走動,外出任務買來的新奇玩意兒更是三天兩頭往這邊送。
知道陳晏禮喜歡看話本,更是承包了山下最大的書肆,一有新書就送來給他了。
除卻每日謝晝幾人時不時聊著聊著就突然跑出去,帶著傷回來繼續聊,一切都挺安逸。
時間真不愧是療愈傷痛的良藥,短短小半個月,陳晏禮就將赤月宮忘了個乾淨,一心撲在沈蕉的畫本上。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會畫!
陳晏禮每次見到她的新作都直呼「蚝神」!
沈蕉按捺不住內心已然溢出的喜悅泡泡:「你真不介意嗎?」
陳晏禮就差土撥鼠尖叫了,待的時間久了,隱隱被沈蕉同化了:「當然,我想要塵淵大大的親簽!這可是最好的機會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再辦簽售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