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晏禮把雙標發揮到了極致,前一秒自給自足,後一秒餓餓飯飯。
安景澄噙著淚去做飯,這下好了,連鹽都省了。
陳晏禮你個黑心老闆,光讓驢拉磨,不給驢吃飯!
白玉霖小番外:
「新話本,沈蕉送來的?」
陳晏禮翹著腿,趴在床上,指尖翻閱的動作不停。
白玉霖見人看得入迷,湊近了些,那人終於理他了:「坐遠點,擋到光了。」
下一秒,陳晏禮身子顫了顫,坐直了身子裹緊了被子:「你摸就摸,捏我幹什麼?」
白玉霖逼近他,身上的冷香將陳晏禮整個人都包圍起來:「捨得抬頭了?」
陳晏禮勾住他的脖子,討好般地蹭了蹭他的臉,道:「我看的是你的新書,要怪只能怪你寫得太好了。」
「我不止寫得好,我做得更好。」
燈光被衣袖覆滅,書本掉在地上,蓋住了叮噹作響的鈴鐺聲一瞬,也只那一瞬。
燕行小番外:
「秋天來了。」
燕行聽到秋天兩個字,下意識就繃直了身子,只見陳晏禮朝他露出熟悉的笑容。
燕行拿起掃帚,留下一個蕭蕭然的背影。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加油啊,小燕同志,掃的乾淨些!」
山下的外門弟子:每年到了秋天,玉虛峰的落葉是最好掃的,我們去的時候已經十分乾淨了!
謝晝小番外:
謝晝:「要不要玩個小遊戲?」
無聊的陳晏禮搓著手:「好呀好呀,是什麼?」
進門,關門,鎖門。
良久。
陳晏禮咽了咽口水:「你確定?」
謝晝露著精瘦的後背,背對著陳晏禮點了點頭。
陳晏禮也沒手軟,一鞭子就揮了過去,留下一道血痕。
這是什麼怪癖?
謝晝悶哼一聲,陳晏禮丟了鞭子:「我就說很疼的吧,好了,一下就夠了,過來擦藥吧。」
謝晝腳下沒動,聲音帶著愉悅:「我可能是瘋了。」
陳晏禮:你確實瘋了……
謝晝轉身,饒是已經見了許多次,陳晏禮還是捂住了雙眼,只聽謝晝道:「我還買了繩子,材質很軟的。」
謝晝傾身上前,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沉聲道:「怎麼還捂眼睛,來,拿著。」
陳晏禮:我不想玩了!!
裴宥小番外:
實習生小裴:「我可以轉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