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歲安回嘴回去:「我只是開了個嗓。」
陳晏禮成功被他惹笑了。
身後席少清小聲在陳歲安耳邊說了句什麼,陳歲安一個勁地點頭附和。
掛在席城身上果然十分安全,一直到出口,陳晏禮都沒再碰到過一隻怪。
陳歲安是真得學壞了,看見陳晏禮從席城身上下來後,扯了扯他的衣角,笑道:「哥哥,我還想再玩一遍。」
陳晏禮:……我是你親哥嗎?
「再玩一遍哥要得心臟病了,而且你看席叔叔,滿頭大汗,都這麼累了,也體諒一下他好不好?」
沒出一滴汗的席城:「我不累。」
愛恨就在一瞬間,陳晏禮凝眸望了席城一眼,眼裡仿佛飄蕩著一層若有若無的霧氣,眼似秋波,帶著示好。
席城心神一晃,成功接收信號:「確實有點累,後面還有很多項目呢。」
——
兩家四口在遊樂園玩了個痛快,拍了數不清的照片。
阮南知卻是風風火火地開著車去了秋苑別墅區,找惡人先告狀的楚易去算帳。
急促的門鈴聲。
楚易右手打著石膏,腳下步子卻生風,光著腳就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去開門。
一開門臉就拉了下來:「怎麼是你?」
阮南知沒回答,反而是扯著楚易打著石膏的手臂上旋下轉,諷刺道:「喲,沒反應?假肢?」
楚易揮開阮南知的手,懶得偽裝:「關你什麼事,這不歡迎你。」
說著就要關門,阮南知卻先一步閃了進去:「我大老遠來了,就是為了照顧你呢,我老婆讓我來的,我得聽話,你還沒吃飯吧,我來做。」
阮南知瞟到廚房的位置,就自然地過去打開冰箱,準備給楚易做上一桌斷頭飯。
楚易拍開阮南知的手,面帶不悅:「你再不出去我叫保安了。」
「你叫啊,到時候我就跟人說你going我老婆,我是來教訓你的。」
「老婆老婆,天天叫的這麼親熱,也沒見你住進家裡啊,你這個叫什麼,舔狗?」
阮南知還有點小驕傲:「對啊,我就是舔狗,你管我!」
楚易知道阮南知臉皮厚,但沒想到他臉皮厚到這個程度了。
「你這人真是厚顏無恥,我笑了。」
阮南知昂了昂下巴,道:「你磕倆頭我看看你有多孝。」
楚易拳頭又硬了:「滾出我家,這不歡迎你。」
阮南知不急不慢地往外走,嘴裡一刻沒閒下來:「又跳牆了?你改個名叫狗急了算了。」
「真話就是難聽,我可是得到老婆親口許諾的,可以光明正大追求他,你在我老婆那就是個喜歡刁難他不尊重他的變態主播,我老婆最討厭你這種人了。」
楚易拿起拖鞋就丟了過去:「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