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專屬於兩人的約會周,但阮南知這副不體貼的模樣實在讓他覺得憋屈,好似他是個房產證一樣,在幾個人間被搶來搶去,到底該寫誰的名。
房產證嘛,又不是只可以寫一個人的名字。
這賭氣一般的話反而讓阮南知又多了兩斤反骨,欺身而上,慢慢貼近那張被咬的嫣紅的唇,狠狠碾上。
又是強勢、不容拒絕的一個吻。
在這方面,他們似乎都一樣。
感受到陳晏禮的不專心,阮南知牙齒撕扯著他的唇肉,留下一道細小的口子。
陳晏禮終於推開阮南知了,第一次反抗成功。
他終於想起來了,這幾個人,又是同一個人。
想起來後陳晏禮也並沒有因為阮南知是傅景韞的精神碎片而態度有所緩和,反而更氣了。
這人骨子裡就這麼強勢嗎?還是說只在這方面,和傅景韞的溫柔細緻完全不同。
究竟是傅景韞在壓抑,還是說這些切片是被無限放大的,不得而知,只能等任務結束後問一問傅景韞了。
過往的細節在腦中無限放大,一些不得而解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
這三個人,絕對是通感了。
就算席城尚且未知,阮南知和楚易卻一定能夠通感了,怪不得他總以為自己翻車了,原來他連人帶車一直都待在溝底,沒出來過呢。
還說什麼公平競爭,是惡趣味嗎?
陳晏禮突然就冷漠了起來,不想繼續這無意義的競爭了。
阮南知和楚易瞞著不告訴他,他就背刺回去,不就是養魚嗎?
在他手上的魚,可有好果子吃了,能撐死那種。
陳晏禮伸手撫上阮南知還有些懵的臉,誘哄道:「我喜歡乖的,你聽話嗎?」
阮南知火熱的掌心覆上那雙遊走在他面頰上的手,按住,點點頭:「從明天開始,我絕對聽話,今天放過我吧。」
死性不改,陳晏禮原本準備好的下話被堵了回去,愣神片刻,又恢復如常,打算換個策略,故作為難道:「楚易好像已經改過了,不然我還是……」
「還是什麼!不准!你是我的!」
阮南知又把人撲倒了。
PlanB也以失敗告終了。
阮南知到底是個什麼神金,他當初是怎麼挖出來的?包退不?
阮南知:不包的。
好不容易把這神金送出去了,可別回來了。
陳晏禮推了推阮南知的胸口,試圖講點道理,「我身上的衣服是要還給席城的,你先起來。」
「怕什麼,我賠得起,我現在就把它撕成爛布條,看著就鬧心。」
阮南知說著就蓄力想要付諸實踐。
「你要是敢把它撕成爛布條,我就把你打成糯米糍。」
「糯米糍好啊,我愛吃。」
阮南知將已讀亂回學得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