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死水一般的群里瞬間活躍了起來,紛紛應承著賀然,看得賀然心情都舒暢了不少,他一腳踩在油門上,往會所去了,留下一串車尾氣。
又是賀然常點的那個包廂,周圍也是那群人。
唐驊燁點了根煙,懷裡帶著一個長相清純的小男生,看到唐驊燁這副悠閒模樣,賀然心裡就不痛快。
偏偏唐驊燁是懂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瞧賀少爺這模樣,被拒絕了?」
「拒絕個屁,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你給的資料對嗎?我看他也不像那麼冷漠的人。」
唐驊燁有些心虛地吐出一口煙,煙霧繚繞,將他的微表情虛化,「假清高罷了,他私底下玩的可花了。」
花?賀然白了唐驊燁一眼,真當他是個蠢蛋了。
「玩的花怎麼沒見他跟你玩?」
唐驊燁臉色難看了一瞬,放在小男生腰間的右手開始不規矩地遊走,掩飾道:「我就是發現了他玩的花,才被他拒絕的。」
賀然在實驗室里被薰陶了幾天,腦子都清醒了不少,翻了個白眼,不屑道:「他玩的花?你說他是個和尚我還能相信你一點。」
「這才幾天啊,你就被他迷惑了?」唐驊燁掐了一把小男生的細腰,引得他一陣臉紅,「指不定是在釣你呢,你現在越急,他心裡就越開心。」
唐驊燁說完又捧了一把賀然:「咱們賀少爺可是圈內出了名的有錢又大方,臉長的也帥,多少狂蜂浪蝶使勁了渾身解數想往上撲都沒成功,我就不信他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能忍得住。」
賀然被誇的有些飄飄然,人一飄就喜歡多想,而且一想就往離譜的方向靠。
「你這麼說,倒也有可能,他前兩天還和一個男的舉止親密,就連實驗室里的人也替他出頭,保不准都是他的相好。」賀然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個絕世的洞察天才,「一定是其他幾個人在場,他才不好意思對我投懷送抱。」
唐驊燁臉色更難看了,自己得不到的人和別人舉止親密,賀然這個草包是不會說謊的。
不過,為了看賀然也吃一次癟,唐驊燁作出一副讚嘆模樣,吹捧道:「賀少爺真是絕世天才,這麼快就想通了,看來這賭約我是輸定了。」
賀然高興,又開了幾瓶昂貴洋酒,一群狐朋狗友替他歡呼慶祝著。
賀然在會所瘋了一個下午,酒壯慫人膽,他仗著有個有錢的爹替他擦屁股,叫了個代駕送他去學校了。
八點半,陳晏禮脫下實驗服,看了眼消息,又是傅景韞的,點開一看,十幾條消息,都是小狗表情包:眼巴巴等待jpg.
【陳晏禮:這個小狗比你可愛】
過了一會兒。
【神經病(很有錢):/圖片/】
是一張土狗懟臉自拍,角度清奇,亮晶晶的狗狗眼自帶濕漉漉的效果,滿屏都是小笨狗的上半張臉。
又過了一會兒,打字很慢的小土狗又發來一條信息。
【神經病(很有錢):我可愛還是它可愛?】
又過一會兒,又是一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