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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來我身邊工作嗎?」傅景韞將正在打消消樂的陳晏禮抱坐在腿上,姿態狎昵,想要親熱一番。
「怎麼?你打算在辦公室給我支張床?躺著領走後門的工資?」陳晏禮往後仰了仰,尋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靠在他懷裡。
傅景韞低頭吻了吻他的髮絲,搖頭道:「我的腿就是你的床。」
一局結束,陳晏禮仰著臉,看了傅景韞一眼,默默又開了一局。
「你過分了,我好不容易下班了,你卻只顧著玩手機,手機比我好玩嗎?」傅景韞右手緩緩下移,探進寬鬆的睡衣里,掐了把陳晏禮手感極佳的軟肉。
陳晏禮晃了晃身子,把手機丟給傅景韞,舉起空空的雙手,別過臉,解了兩顆扣子,仰著修長的脖頸,指指點點:「你自己看看,讓我怎麼出門,大夏天的,圍個圍巾?還是貼滿膏藥?我都怕長痱子。」
「下次注意。」傅景韞剛說完又咬了上去。
死性不改。
長夜漫漫,總會有不合時宜的電話打斷。
傅景韞深深喟嘆一聲,掛斷了這煩人的電話。
畢竟誰聽著瑪卡巴卡神曲還能有興致。
電話那頭的人十分執著,傅景韞抱起陳晏禮,抬腳往另一間臥室走去。
後半夜,陳晏禮睡著後,傅景韞才回撥過去,是個陌生號碼。
「喂,是陳大師嗎?」對方的聲線嘶啞,已經聽不出原本的音色了。
「不是,你打錯了。」
傅景韞直截了當地掛了電話,拉黑了號碼……
唐驊燁的舌頭內里已經發爛了,去醫院檢查後,醫生都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全是蟲卵,按理說只能做手術割掉了。
那醫生似乎對蠱蟲有所了解,給了唐驊燁第二個建議。
唐驊燁四處打聽驅蠱師的消息,好不容易花高價找來了個號碼,卻被告知打錯了,心下崩潰。
他不願意做手術,到最後他連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了……
那些腐爛的謠言和他的舌頭一同消弭了……
陳晏禮對此一無所知,第二天傅景韞只告訴他是個推銷的,已經幫他拉黑了。
一個陌生號碼,陳晏禮沒在意,因為他的心思全放在婚禮上了。
林曦在這件事上可謂是雷厲風行,列了張採購單和計劃表,什麼都不用陳晏禮操心,陳晏禮只用挑身合適的衣服,把自己想邀請的朋友名單列出來就行了。
陳晏禮本來沒那麼緊張的,只是林曦籌備的婚禮有些超乎他的想像般的盛大了。
傅景韞在這件事上罕見地和林曦統一戰線了,他似乎不再吝嗇了,卻又好像更加吝嗇了。
他像個小氣鬼一樣,向所有人宣告他們的關係,他們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