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安詳地轉身,用上了當羅賓時候都會掌握的高超的原地消失與潛行技術,下一刻極速地消失在了降谷零眼前。
而跟在琴酒後面的降谷零在發覺了陶德在琴酒看向他的時候也絲毫不避地忘了回去地時候就開始注意起他的神色來,試圖從他的反應中得到點什麼信息,或者是得到一個什麼暗示——現在的計劃到底是個怎麼一回事,你怎麼以梅洛手下的身份出現,赤井秀一那邊怎麼連傑森都打……
降谷零現在一腦袋疑問,但前面就是琴酒,他也不能明確的問出聲,只能試圖在路過他的時候打個手勢,問一下目前最重要的一點,梅洛是不是韋恩那邊的臥底的時候,卻猛然發現這個傢伙在走神。
出聲打斷的話就太明顯了,絕對能讓琴酒起疑,琴酒剛剛對於陶德的態度都並不好,如果不是礙於要登船估計會直接出手。
現在他再弄出太大動靜的話就是給琴酒來一槍的理由。
降谷零還在想對策,就撞進了那雙眼眸升騰的情緒之中,太濃烈了,讓他幾乎忘記了呼吸,喉嚨間滿是滯澀。
陶德的狀態不對勁,非常不對勁。降谷零在第一時間便確認了這一點。
濃烈到一瞬間的衝擊甚至讓他只留下了一個模糊而深刻的印象,讓他無法立刻分辨出那夾雜的情緒,而是單純地記住這一印象,並不斷在接下來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來,無法忘卻,也很難說出口。
至少降谷零能夠確定陶德對於他的弟弟目前的狀態是真的很在意了。
只在Hiro講述與情報中拼湊出來的故事在此刻向他展示了它對於面前這個人的影響,也揭露出來舊日的那些事對他們認識的那些人帶來的沉重的影響和傷疤。
第170章
才上了船的迪克推著輪椅往後掃了一眼, 視線越過貝爾摩德與琴酒,落在了最後跟上來,神色上有些許恍惚的降谷零。
是傑森那邊出什麼問題了?這傢伙現在的表情看上去怎麼像是又亂猜了什麼劇本的樣子。雖然心中思緒紛飛, 但表面上迪克還是面色如常地回頭:「都上來了?那就乾脆省去更多不必要的步驟,直接切入正題好了。」
在他的話音響起的時候, 降谷零也在第一時間回神,收斂了自己剛剛一瞬的恍惚, 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但降谷零也隨之察覺到梅洛所說的那句話前一半是對他們說的, 但後一半或許不是。
他的這個想法剛升起來,就見走在最前方的黑髮青年偏頭超一個方向看去,輕輕笑了下:「BOSS應該也是這個意思,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