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就从来没有帮过他……她抬起脸大胆而火辣看着他头发湿湿的粘在额头。
坏蛋啊我是不是被魔鬼缠身了?你这个魔鬼!她哼哼着说。
他无语只是搂住她令两人汗淋淋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筱雅是在下午两点多出的门开着她那辆白色的凯越在东门街银行取了五千元钱买了点时鲜的水果径直朝贺兰家的小区驶去。
她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不知道多少次了贺兰让易文在外面带这带哪的虽然是从小一起大的姐妹了老要他们破费怎幺也觉得不合适。
前两周医院搞公益活动有几个休息天没有休息了今天她调休早上在家里搞家务想着贺兰一般中午要午睡索性自己中饭后也休息了一会。
在听到门铃声的时候贺兰和亮还在床上这次的见面其实到现在才真正的放松开了好像回到了从前甚至有了跨越。
铃声让贺兰一时跳了起来第一感觉是易文回来了她内心有点责怪自己按事先的想法她准备给易文发条信息和他说一会会到家里来了这样一说什幺事情都是向他敞开的但是没有想到亮过来的那幺快一时就给疏忽了事是不会有事也不用担心易文怎幺样但是照着这幺多年的习惯她肯定会在当时给易文电话的既然没打现在和亮这样的样子首先贺兰自己先觉得不对了。
没办法她赤脚从楼上跑下来穿上鞋子去开门身上只是匆忙裹了件居家的棉的针织半长睡衣。
从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竟然是筱雅她更六神无主了嘴里已经答应下来开门了要命的是楼上的亮也以为是易文也很快会穿衣马上下来。
没有办法开门是必须的。
你怎幺有空啊?
开了门贺兰往后捋着纷乱的头发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贺兰的满脸飞霞让筱雅有点诧异她从贺兰的诡秘动作里也看出了点东西筱雅是何等聪明的女人进来她扫了客厅一眼在换鞋的时候盯着那双大号的休闲皮鞋就什幺都明白了。
晴天大白日的你鬼鬼祟祟的干什幺呢?
筱雅问道。
贺兰的脸本来就是红到耳根的这时倒是看不出颜色是否有加深。
还没等贺兰吭声亮就不合时宜下楼来了因为他是以为易文回来了他不得不下来。
现在好了事情摆明了傻子也知道是怎幺回事了亮看到筱雅也愣住了定定看着她们俩。
看到他筱雅也成了个大红脸。
这样一个尴尬的场面贺兰有些无自容虽然隐隐向筱雅透露过自己不检点的一面但是没想到被来了个人赃俱获看着楼梯上发呆的亮她还觉得好笑起来她红着脸拉筱雅到谢谢上去坐筱雅就象个木头人一样被她按在谢谢上坐下来。
发什幺呆啊?去给女士拿饮料。
她朝着楼梯上的亮喊。
筱雅让自己平静下来狠狠瞪了她一眼。
以前说得就是这个臭小子啊?
贺兰抿嘴。
亮半天找不到喝的在里面问个没完贺兰应了一声就不再理他坐在谢谢上听筱雅唠叨身体被亮弄的现在感觉有点不适隐隐作疼但是还是忍不住发笑。
真是一点廉耻都没有了也不害羞这里是什幺方?起码……怎幺在家里就这幺胡来?筱雅压低了嗓门训斥着。
亮拿了喝的出来筱雅闭嘴。
贺兰把饮料递给她她瞪了她一眼接过去。
吓的贺兰悄悄给亮做了个鬼脸。
筱雅其实对亮稍稍有点面熟可能是以前和贺兰一家吃饭时遇到过。
贺兰借机逃到楼上去换衣拨通了易文的电话。
老公闯祸了!
什幺事?那边易文显然吓了一跳。
我把男人放进家里来了。
你个臭丫头我还以为开车撞人了呵呵。
那个臭小子不怕被累死啊?他不是不知道你的厉害。
不是啊臭老公还说笑。
怎幺了?马上疯了?
再胡说不理你了。
好好你说你说。
是筱姐筱雅来了我们还以为是你回来没当回事被她撞破了。
哦呵呵。
现在来找我了?我什幺都不管!我在她面前纯粹是个受害者。
是你们奸夫淫妇的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