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深沉?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真厲害就不會這都忍不了,也就是沈淮初沒有打亂伊伊的計劃,要不然他抬也要將人抬出去!
顧霖:這兩個人,為什麼那麼幼稚?
沈淮初連敷衍都懶地敷衍了,摩挲著腕錶,直接問道:「小景總,找我該不是只是為了嘲諷我幾句吧?」有什麼事趕緊說吧。
顯然,沈淮初猜錯了,景澤謙就是專門來嘲諷他的,他眉尾一揚,語氣依舊很欠,「對,只有這件事。」
沈淮初:「……」他很少對一個人無語,景澤謙就是一個。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景伊的二哥,那句阿貓阿狗就應該這時候還給景澤謙。
「……既然已經嘲諷過了,我就先走了。」沈淮初冷著臉從景澤謙的身旁走過,顧霖趕緊跟了上去。
景澤謙冷哼一聲,也遠離了這塊是非之地。
景澤宥和賓客示意了一下,走向景澤謙,「找不痛快回來了?」景澤謙瞪大雙眼,不服氣道:「什麼找不痛快,我是去教訓他。」
景澤宥被他這話逗笑了,他情願相信是沈淮初放了他一馬。
見景澤宥不相信,景澤謙還強調道:「你沒看見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嗎?」景澤宥望向沈淮初的身影,走路似乎還不太順暢,看上去景伊下腳還挺重。
也難為沈淮初又要忍著疼痛,又要忍著揍人的想法。
落荒而逃?確實要逃,遇上那麼個人,怎麼都不好處理,能不逃嗎?
……
宴會結束,到家的那一刻,景伊立刻癱在了沙發上,嘴上還念念有詞,「為什麼要舉辦那麼多的宴會啊?為什麼要參加那麼多的宴會啊?」
景澤謙跟在後面,手上還抱著一些賓客送的禮物,剩下的景澤宥和李叔在處理。
「禮物給你放哪?」景伊有氣無力地說道:「放房間吧,謝謝。」
之前本來還有一些拆禮物的興奮感,現在她什麼興趣都提不起了。
「那這個呢?」
景澤謙將其他的禮物放在地上,無奈地抱起一個超級顯眼的黃金,一個超大且重的實心黃金。
這個禮物顯眼在不僅大,還是金燦燦的黃金,並且還是個刺蝟黃金。
景澤謙看到的時候這個東西的時候,瞬間懷疑人生,也不知道是哪個人眼光那麼差,送黃金就算了,還特意做成個刺蝟?
結果聽到是沈淮初送的之後,景澤謙更無語了。
不是他帶著對沈淮初的敵意,只是他就沒見過誰追求人是送這樣的禮物。
景伊緩緩睜開眼,看著景澤謙手上拿著的泛著金光的刺蝟,忍不住笑了起來。
景澤謙看著她哈哈大笑的模樣,更無奈了。
所以,笑點在哪?
景伊還挺喜歡這個禮物的,打算放房間,每天看一看想必心情也會很好。
「這個也放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