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人分手後除卻正式場合少有的碰面。
「聿風呢你把他藏到哪去了。」
葉靜潭冰塊似的臉一瞬陰沉,怨毒出聲:「你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也對,他現在這麼聽你的話,是你床上功夫將他教養懂事了嗎?」
像瘋狗一樣亂咬人的葉靜潭實屬少見,鄭秋白覺得他話說的刺耳。
哪怕看上過葉靜潭,那也不代表他是什麼都往床上放的不挑嘴兒。
「我就知道你看不上他,不如你給我講講,你又是怎麼勾搭上霍峋的。」葉靜潭知道鄭秋白從前就是個會所紅人又天生有個淫.盪身子,卻沒想到他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霍峋藕斷絲連這麼多年。
這樣一算,興許那姦夫在位的年頭比他還久。
聽到霍峋的名字,鄭秋白眉頭一跳,真心問:「葉靜潭,你發什麼神經」
真得瘋狗病了,在這裡抓誰咬誰。
「我發神經」葉靜潭狹長的眸子一眨不眨盯著鄭秋白,突然笑出聲來。
「我發神經!知道你那姦夫花多少錢撈你嗎!他國外公司還在上市,這個節點飛回來,京市燕城上下打點,還甘心為你拿一百億補窟窿,對你用情至深吶!」
葉靜潭徹底撕碎了素日清冷端莊的模樣,失智地抓住了眼前人的風衣領子,妒火將他燒成了一條毒蛇,「鄭秋白,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第002章 重生
葉靜潭還有點鄭秋白沒看出的神經病在身上。
至少他完全沒想到葉靜潭這種體面人會將他扣下,甚至威脅他如果敢走出這間屋子,立馬就把葉聿風送去蹲大牢。
「葉聿風是你侄子!」鄭秋白氣不過,對葉靜潭拳腳相向,但他不是一個健康成年男人的對手。
「他只是個養子,我才不管他的死活。」掛彩的葉靜潭以一種屈辱的方式剝了鄭秋白的衣裳。
現在好了,靠鄭秋白那滿身鋼板和手術創痕的纖瘦身板,縱使敢不要臉地裸奔出去,也扛不住屋外的倒春寒。
葉宅的傭人都清楚鄭秋白和葉靜潭糾纏的這些年,可到底是葉家地界,哪怕看到鄭秋白被赤裸關起來心懷憐憫,也不敢對他詢問外界情況的話有所回應。
不知道過了幾天,鄭秋白和外界斷聯的現狀仍未改變,院子裡前幾天有些騷動,阿良帶人來鬧,但葉靜潭顛倒黑白的本事通天,多說一句鄭秋白就要成了在逃犯。
鄭秋白的人對葉靜潭也多幾分容忍,他們大多都見證過鄭爺對葉董死心塌地的樣子,不敢正面硬闖,只能守在門口。
這局勢叫鄭爺直嘆氣,但偏偏是他對葉靜潭的沉溺和愛護一手促成。
他白皙脖頸上勒痕深重,至今還有皮肉的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