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肚子沉,是真沉,站久了會有一種撐不住的墜感。
已經熟悉的負擔好像無形中加重了許多,導致鄭秋白經常要一手扶腰,一手托肚子。
這是個很有母性光輝的動作,可其中的辛苦只有做媽媽的人知道。
因為肚子太沉,腰腹不舒服,瑜伽課被取消了,游泳課還在繼續,在水下的時候,有浮力,反而對鄭秋白的身體有疏壓的作用。
不過在泳池之外的地方,鄭秋白能躺著就不坐著,能靠著就不站著。
為這事,霍峋也聯繫了Ethan醫生,醫生給開了一副托腹帶,藉助工具靠肩膀的力量托起肚皮會輕鬆一些,同時也叮囑,「快到孕晚期啦,活動上還是以鄭先生身體感受為主,不要強求,也不要勞累。」
霍峋一一記下。
電話那頭的Ethan醫生記得他們夫夫間的感情相當好,輕咳一聲,提醒道:「霍先生,孕晚期其實和早孕期一樣,要注意的事情很多,尤其是行房,也要少一些啦。」
「……好的,我知道了醫生,謝謝您。」
當天晚上,霍少爺拒絕了攥著他撚樣,盤核桃似的揉圓搓扁的鄭蝴蝶,非常有力地提起了自己的褲子。
「今天不行。」
「你又怎麼了?」霍峋在鄭秋白眼裡就是在裝模作樣,鄭爺膝蓋頂上霍峋精神的乜鳩,輕輕蹭了蹭,「你明天早上不是沒有早課嗎?」
「醫生說,以後都要少一些。」霍峋被蹭得哆嗦,在床上一個勁後退,躲起鄭蝴蝶來,「以後一周一次,這周二已經做過了,下周二再說。」
□*□
鄭秋白如狼似虎。
成小白兔的霍峋立馬不幹了,抱著枕頭不情願離開。
最終,英俊瀟灑口技多端的霍技師獻出了其它技能,把鄭爺伺候舒服了,才換得繼續睡在鄭爺枕邊的資格。
到了寶寶七個月時,霍峋終於能像電視上演的那樣,趴在愛人的肚皮上,感受肚子裡小生命的動靜了。
隔著一層皮膚的觸感很奇異,找不到任何可以相提並論的感覺,霍峋爸爸笑的唇角久久壓不下來。
七個月大的胎兒比起之前更好動了一點,不過它的動作依舊輕輕的,有時有晌,頻率固定,就像是單純為了給父親匯報自己當下一切健康似的。
沒有作天作地、拳打腳踢,也沒有對鄭秋白的身體造成什麼負擔。
相當懂事。
等待卸貨的日子太漫長,葉少爺實在憋不住,抓心撓肝,和霍峋打聽,「你偷偷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問醫生,鄭秋白那肚子裡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葉聿風不信霍峋這麼能忍,但他看得出來,鄭秋白對這個孩子是男是女,都相當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