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跟著巴雅爾粘糊了一周後,巴雅爾開始在閒時舔舐小野馬,像舔舐自己的犢一樣。
得到巴雅爾的接納,小野馬變得愈發活躍起來,隨著它吃好喝好心情也好,傷口快速癒合,身體康健,油膘也長了些,身上那一層紅色的毛髮便愈發柔亮。
在陽光明媚的日子,它站在陽光下,真像一顆紅寶石。閃閃發光,會奪走所有人的視線。
工作馬的飼養員好幾次來林雪君的院子拜訪,詢問需不需要把小野馬送去他的馬廄一起照看。
大隊長也常來摸摸小野馬,企圖在它年紀小不懂事的時候跟它培養起情感。
但林雪君可不捨得將小野馬送去給別人照看,更何況小野馬也離不開巴雅爾。
每天傍晚,阿木古楞都會在畜群下山後,單獨牽著小野馬去喝水,然後用一掌長的排梳仔仔細細地給小野馬梳毛。
那些密密匝匝漂亮的紅毛被梳得蓬鬆柔順,小野馬總是舒服得希律律地叫,圍著阿木古楞跑跑跳跳。
阿木古楞將梳下來的馬毛仔細收進一個麻布袋子裡,隨著這個袋子越來越飽滿,他才對林雪君說:
「我要用馬毛做一個絨坎肩,就像把小紅馬穿在身上。」
林雪君收集的是小狼沃勒和小狗糖豆的毛,那到了秋天,她就成了小狗味的林雪君,他則變成小馬味的阿木古楞。
「兩個逐漸喪失人味的傢伙。」她忍不住調侃。
「哈哈哈。」阿木古楞被逗笑,轉頭又甜蜜地繼續給小馬梳毛去了。
…
第二天,又是一個晴天,林雪君趁巴雅爾帶隊出門前,給它們挨個做了體外驅蟲。
生產隊裡其他牲畜們也過來排隊,牛和馬驅蟲後做了標記便恢復了自由,可以隨著巴雅爾慢悠悠上山。
山羊和綿羊卻要被按在院子裡挨個剃毛。
生產隊倉庫里的手動推子再次見光,林雪君作為跟這些羊比較熟悉的人類,跟翠姐、霞姐一起操刀。
羊被保定綁好後,面對熟悉的人雖然也會掙扎,但程度卻輕微許多。
去年剃過毛的老羊比新生的小羊接受度更高,炸著蹄子被撥弄來撥弄去,只要不弄疼它,它甚至都不怎麼掙扎。
林雪君不太熟練,慢騰騰地要許久才能剃掉一隻羊,隔壁坐著霞姐、翠姐速度就快多了,林雪君剃一頭羊的時間,兩位大姐兩頭羊都剃好了。
最後她乾脆放棄給羊剃毛,將手裡的推子交給了寶姐。
三位大姐坐在林雪君的院子裡大操大幹,熱火朝天,看得林雪君強迫症都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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