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松:啥官?
林小梅:『鏟屎官』。
…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雖然是小雛菊)】
【稠李子:忍得了它的酸澀苦味,便嘗得出它的甜了。】
第139章 不確定的抉擇
這是她能做的診斷的極限了。
專門給小動物做檢查時鋪用的舊布被攤開在知青瓦屋的圓桌上, 燈光將桌子照亮,幾乎比衣秀玉手臂還長的大體型、長毛西伯利亞貓被放在燈光下的舊布上。
往日張牙舞爪無人敢靠近的大貓如今收起了爪牙,最難診治的迅捷又兇猛的小動物軟趴趴癱在桌上, 如一團無生氣的舊衣服。
前世林雪君在寵物醫院實習的時候, 最怕的就是治貓,稍不留神就會被抓得滿身血道子。面前這隻大貓卻完全失去了威脅,甚至在給它做檢查時都不需要做保定。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它快死了。
張大山站在邊上抱著膀,肩膀不由自主縮起, 眉頭皺著, 眼睛始終盯著桌上的大貓。他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蒼白著像他的貓一樣沒有生氣。
這隻貓是在他母親出殯那天, 自己從山上下來到他家的。自打它來, 米缸里再也沒少米,屋裡也看不到老鼠屎了——家裡再沒鬧過耗子。
天冷的時候, 貓不是窩在灶台上就是窩在炕上,它要是盤在腳丫子上睡覺,比蓋被子還暖和呢。
這樣已經過了3個冬天, 眼看要到第四個冬……
「什麼時候發現不對勁的?」林雪君抽出體溫計看了看, 轉頭詢問。
「昨天好像就沒看到它,以為又是自己進林子去了, 剛才忽然在柴垛後面看見它,團著一動不動,喊也沒反應。」張大山聽林雪君問問題,忙上前一步, 語氣沉沉地回答。
「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沒有吧, 都挺正常的。不過好像有點懶洋洋的, 我以為是因為要入冬了才犯困啥的。我餵它的食物它也沒吃,它自己經常捉一些老鼠小鳥吃,不吃可能就是不餓……」
「嗯。吐沒吐過毛?」
「吐過的,它自己啃草吃,然後會吐毛,我見到過一次。」
「最近吐過毛嗎?」
「最近好像沒有,也可能吐了我沒看見。」
這時候大家養貓都是放養,很難追蹤到貓的全部吃喝拉撒狀況。
「有沒有弓背行為,有沒有看見它排便之類?」
「……」張大山睜大著眼睛,顯然對於林雪君問題的答案並不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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