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炸點豬排,再用本地甜香的面土豆燉點小排,來點蘸蒜汁兒的咸血腸,鹵點豬蹄豬頭肉,涮個豬肚……」
林雪君從兜里掏出兩個小小的紙包,格外鄭重地遞到王建國手裡:
「這是我留的黑胡椒,這一包是味精,你仔細點用。黑胡椒磨成細碎的小沫,最後灑一點在豬排上,解膩,還香。味精炒素菜的時候放,每道菜少放一點點就夠了,加上咱們煉的豬肉,鞋底子都能烹飪得賊香——」
看著王建國接過調料,聽他向自己保證一定把她慷慨提供的大豬烹飪出客人們一輩子忘不掉的好滋味,林雪君這才笑著點頭,晃拳道:
「讓外來的客人們見識見識咱們大食堂的厲害。」
「對!」王建國伸手與她擊掌。
兩個人不像是在籌備晚宴,更像是要在晚飯時將客人們一網打盡。
…
林雪君回到長桌邊接過阿木古楞遞過來的一把瓜子嘎嘣嘎嘣嗑的時候,塔米爾正滿場找她呢。
終於看見人了,拉椅子過來想跟她說說話,偏偏她又在跟遲教授和杜教授講(編)自己發現寄生菌的細節。
工作一聊起來就長了,塔米爾提供了寄生菌的外國名字『綠僵菌』,大家便也如此稱呼。
從未寄生昆蟲前綠僵菌可能的形態,聊到寄生蟲子後它的顏色及形態,到底是一塊一塊,一團一團,毛茸茸的還是什麼樣?
林雪君一邊回憶前世所學,一邊將之編進自己的『假經歷』中。
糖豆這些日子整天跟生產隊裡的狗上山下草原的玩,前兩天還從草原上趕了頭羊回來,也不知道去哪裡拐的。這會兒終於野回來了,立即蜷在林雪君腳邊,一邊哈哧哈哧地散熱,一邊在林雪君遞水給它的時候呱唧呱唧地喝。
喝完了還要翻肚皮讓她摸,她要是跟其他人聊得投入,手停了,它就拿爪子扒拉她,示意她嘴上嘮嗑手上也不要閒著,快摸快摸。
林雪君忙得不亦樂乎,又要全副精力應對遲教授和杜教授的提問,避免露餡。
又要給糖豆嗑瓜子、摸毛,真是來自大自然最好的工具人。
苦了幾個月又一路的客人們,在看到第一道大燉菜上桌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口水狂流了。
酸菜燉排骨不止肉香,酸香的肉湯那才叫開胃呢,即便是文質彬彬的杜教授也忍不住端著碗大口暢飲起來——再斯文的人到了這裡,都得變豪爽。如果馬奶酒和北方烈酒做不到讓你豪爽,那就上大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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