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君點點頭,輕輕嘆氣,果然有些工作還是不能急。
條件艱難的情況下,要想走遍藏區,不僅廢人,連麻醉劑等也不夠用。
「看看能不能從拉薩調一下麻醉劑,或者發電報回哈爾濱。我想至少把疫區附近的野氂牛都檢查一遍。」林雪君固執地道。
呂團長轉頭看她一眼,本來還在逗狗,這會兒也不禁正視起這件事。
雖然這次的任務就是幫牧民們救治野養的氂牛資產,但難得林雪君有這樣的決心,他抿了抿唇還是決定支持她。
拍拍林雪君肩膀,呂團長轉身去找代縣長,讓代縣長去拉薩看看能調多少麻醉劑,如果不夠的話,再安排人以呂團長和林雪君的名義給哈爾濱發電報,請那邊支援一下。
林雪君站在方才呂團長站的位置,看著被拴在木樁子上一邊吃旱獺一邊警惕望她的藏獒。
獸醫的職業病讓她在觀察動物時會不自覺觀察它的鼻子、眼睛、嘴巴、毛髮等情況,以判斷它們是否健康。
這隻狗雖然很有精神的樣子,但嘴角好像有點乾裂脫毛,不知道是不是常流口水導致嘴角炎症引發脫毛結痂。
不過高原上空氣乾燥、寒冷,不適宜大部分細菌生長,這也是人在藏區許久不洗澡仍不一定生病的原因之一。
按理說流口水而已,不應該有什麼影響。
狗鼻子好像也有點干,不確定是不是空氣乾燥造成的,還是有點發燒。
要是這藏獒不這麼凶就好了,按住給它測一□□溫就知道了。
林雪君轉頭剛想喊個跟這藏獒熟悉的青年過來幫她按住狗,她想給狗檢查檢查,忽見之前抱羊過來的少年牽著羊往牛棚方向走。
她立即丟下藏獒,轉過去大喊著制止。
孩子聽不懂她的話,她轉頭喊來翻譯,讓對方告知牛肺疫會傳染羊、馬、駱駝等動物,一定要讓馬匹和羊等牲畜離病牛棚遠一點,而且儘量不要在牛棚下風口。
少年聽了嚇一跳,忙牽著羊跑遠了。
一轉頭,牛棚里一頭氂牛嚎叫不停。牛是最會忍耐的動物了,它這麼叫肯定是疼痛到無法忍受的程度了。
衣秀玉的藥還沒送到,現在氂牛的調養工作只能先等一等。
「林同志啦,它太疼啦。」扎西社長走到林雪君身邊,抹一把臉上被風颳來的土灰,轉頭問林雪君:「有沒有什麼辦法啦,讓它不疼的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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