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一本正經，我也跟著認真起來，「我親耳聽到你說，如果龍靈死了，你就追到這一世，把我再獻祭一次。」
聽我說這種話，煜宸似是生氣了，他伸手捏住我的臉，「你跟龍靈槓上了是不是，我對龍靈如何，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在這操什麼心！」
臉被捏的生疼，我握住煜宸的手，「不說龍靈，那龍月呢？龍月真的在地府嗎？」我竟然一急之下問出口了。
煜宸鬆開我，「她當然在地府。」
他回答的十分自然，一點也不像撒謊的樣子。
我猶豫了下，還是道，「阿海看到你半夜去見了一個女鬼，那個女鬼是誰？」
煜宸神色僵了下，他顯然沒想到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他道，「那個女鬼不是龍月，我可以向你發誓。但她是誰，你不用知道。」
這算什麼回答！
見我皺眉，煜宸問我，「不滿意？」
這種回答怎麼可能滿意！
我點頭。
煜宸笑了下，過來抱住我，「林夕，我過去的事，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我絕不會傷害你就夠了。千年前的事也都跟你沒有關係，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煜宸這張嘴，他要是不想說，我是一個字都問不出來。乾脆我也就放棄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時，煜宸還在我身旁睡著。
我越過他要下床。
煜宸翻身抱住我，迷迷糊糊的道，「再睡一會兒。」
「再睡我就遲到了。」今天周五，一個星期，我就去了學校半天。
聽到我說要上學，煜宸才鬆開我。
到了學校，我先去找了孟教授一趟。
孟教授告訴我，吳可可沒事了。
「她老公就是個渣男，孩子沒了，可可最傷心的時候，她老公竟然跑了！可可傷心的又大哭了一場，但好在現在已經想通了。林夕，你雖然沒幫可可保住孩子，但吳校長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放心。」
孟教授這話算是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要是因為這事，吳校長記恨上我，給我穿小鞋，那我就太冤枉了。
而且，吳可可以為自己被拋棄，傷心過後就會開始新的生活，這總比知道阿海死了，傷心度日的強。
我覺得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跟孟教授分開，我去了班裡上課。
一天的課上下來，我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明明這才是正常的生活，可我竟然有點不適應了。
放了學，尹美蘭抱住我的胳膊，一邊往外走，一邊問我，「林夕，馬上到校慶了，我們班準備出個舞蹈，你要不要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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