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林沫雪正在和三家店店長聊天，一會兒夸這位皮膚好，一會兒又夸那位妝出彩，說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到半點和產品有關的內容。
三家店長明顯是不悅了，但礙於姜姒的面子沒有發作。
當初他們因為姜姒是裴硯女人，千方百計想和姜姒簽單，但是他們這樣的小店自然是排不上號。
能簽單，主要是運氣好。
那天他們三是一起約著來的，姜姒正好在安撫沒有業績哭泣的林沫雪，聽到三人是來簽單的，直接就把單子給了林沫雪。
三人是想著，這林沫雪是姜姒的下屬，不管怎樣都算是有一層關係，才放心大膽和林沫雪簽約。
誰曾想，這林沫雪不僅不專業，還經常在他們面前詆毀姜姒。
他們本來是想要斷了合約，但又怕林沫雪在姜姒面前胡說八道，惹得姜姒誤會，只能明里暗裡說林沫雪不合適。
這大抵就和不敢得罪太監是同樣的道理。
不管怎麼論起來，林沫雪是姜姒下屬，外人看來，都是他們的關係更為親密。
這會看到姜姒進來，幾人百感交集。
姜姒坐下，微微一笑：「是過來續簽的嗎？」
三人點頭，動作遲緩。
姜姒直接道：「我給你們換個負責人吧。」
三人眼眸一亮，林沫雪的臉色卻瞬間變得難看。
「你憑什麼換？！」
她這個月就靠著這三家店，完成業績，而且現在已經27號了，沒了這三家，她去哪裡拉十萬的單子。
姜姒冷冷睨她：「什麼原因你心裡不清楚？」
「我不清楚！」林沫雪鐵青著臉，「你這是在搶我的客戶！」
「好呀，」姜姒兩手一攤，「你問問三位店長，是願意跟你簽，還是跟新人簽？」
三人異口同聲：「新人！」
林沫雪臉色蒼白，哭著從會議室里跑了出去。
姜姒收回視線，誠意滿滿道歉：「這麼久才給你們換新銷售，是我的失誤，新上任的銷售，在各方面能力不錯，你們可以不急著簽單，讓他去你們店裡幾天，覺得合適才簽。」
三人以前沒怎麼和姜姒接觸，只覺得她是裴硯的女人，必然是高高在上的，現下聽到她如沐春風的語氣，忙道：「姜小姐客氣了。」
姜姒叫來江野。
江野在哄女人方面的確是有天賦，不到十五分鐘，三個女人就提議直接簽單，不用等江野去店裡。
簽完單，姜姒和江野一起送他們出門，回來時，姜姒調侃：「不請客？」
「請！」江野故意拖長尾音，「我現在終於明白被富婆包養的感覺是什麼樣了，真爽，動動嘴皮子就可以拿到一千的提成。」
姜姒覷他：「你家收租一天都不止一千塊錢。」
「在家收租見不到美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