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氣，不就是吃他們家一隻鵝嘛。」
「不愧是狐狸精的女兒，一毛不拔。」
「切，請我吃我都不吃，我還怕吃了惹得一身狐騷呢。」
「……」
秦小婉和江野見狀，擼起袖子就要和他們對罵起來。
卻被姜姒攔住了。
「別管他們，他們沒有拿到鵝，心裡不知道多難受呢。」
秦小婉怒道：「可是他們的嘴巴也太髒了吧。」
「早就習慣了，」姜姒拉著秦小婉和江野進屋，「快進來吧，開了一天車都累了。」
秦小婉和江野默默對視一眼。
以前也聽姜姒說起過在鄉下的生活。
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但秦小婉和江野還是能從她的語氣里聽出年少時的經歷是多麼的糟糕。
如今直面，才發現遠比他們想像中還要糟。
這麼一想，棠雲生的罪過就更大了。
姜康成還站在門口，等姜姒回頭喊他，他才拖著一條腿，進屋：「阿姒，菜馬上就可以上桌了，你們先坐在這裡等著。」
姜姒跟著姜康成一起進了廚房。
「我來吧，」姜姒搶過姜康成手裡的鍋鏟，「爸，你坐著歇會吧。」
姜康成看著姜姒的背影，欣慰笑道：「阿姒，在外面過得怎樣？苦不苦？找男朋友了嗎？」
「爸，」姜姒無語，「這些問題你在電話里就問了我無數遍了。」
姜康成笑呵呵：「爸是擔心你不找男朋友，我聽說現在城裡的姑娘都流行什麼……不婚不育。
阿姒，爸不是想干涉你的人生，而是希望你能選擇一種讓自己幸福的生活方式。」
「爸，你放心吧，我對緣分這種事不排斥，遇到了呢，我就好好對它，要是沒遇到，那也不能強求，你說是吧？」
姜康成笑呵呵：「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姜姒把四季豆翻炒了一遍，扭頭看姜康成：「爸，別光說我呀，你呢？那些人沒欺負你吧？」
她剛回來，那些人就要東西。
平日裡肯定沒少欺負姜康成。
姜康成笑：「沒有，他們不敢欺負我。」
姜姒笑笑，沒再說什麼。
吃完飯，姜姒帶秦小婉去鋪床。
江野則在廳里陪姜康成看電視。
好幾次，江野都注意到了姜康成瞟過來的視線。
「叔叔……」
江野剛開了個頭，就有一個婦人大著嗓門走了進來：「阿成，聽說你們家阿姒回來了？真的嗎？」
江野看向婦人，婦人也馬上就注意到了江野，當即笑著說道：「這是你們家阿姒的男朋友吧？長得真標緻，嘖嘖嘖，富二代吧？」
家裡只有幾套房的江野擺擺手：「阿姨，我……」